冷淡地回望,男子左手搭在肩上的披風邊緣,保證能夠第一時間掀開。
“賞金獵人,呵哼?”她從喉嚨深處擠出輕蔑的擬聲詞,緊隨其後的鼻音只有不屑。
男子並沒有被鄭晗希的挑釁激起情緒,只是又點起了一支捲菸。
“我只是一介平民,想要活下來只有兩個選擇。”他停頓了一下,緩緩吐出幾個完整的菸圈,“教父或者賞金獵人,但是我討厭腐朽的天主教會,所以我選擇當賞金獵人。”
“但你說到底還是天主教的走狗。”鄭晗希右肘搭在桌面,撐起自己下巴,露出招牌的玩世不恭式笑容,“圓顱黨想必不會待見你。”
“無所謂,賞金獵人都是孤獨的。”
“因為一味追求金錢而不近人情,這才是孤獨的原因。”鄭晗希一針見血,不留情面。
男子自嘲地笑了笑:“您說是,那就是吧。”
揀起之前沒有吃完的小餅乾,鄭晗希端詳著邊緣處不規則的咬痕,緩緩道來。
“命如草芥之地,有時死亡價更高,因而有了賞金獵人。”她又放下餅乾,轉頭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感謝戰爭吧,克里夫先生。戰爭讓不列顛成為地獄,也滋生了賞金獵人這個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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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夫身形一震,以媲美亞瑟?摩根的速度掀開麻布披風,右手抓向左輪槍套。
但動作並沒有得到完全貫徹——冰冷的圓筒狀物體貼在他的太陽穴位置,同時他手指僅僅剛好搭上扳機。
“看來是我小瞧你了,公爵小姐。”克里夫認命地將子彈披肩卸下扔在地上,雙手緩緩舉起,最後朝鄭晗希行了完美的法國軍禮,“先不談槍鬥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如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那才奇怪呢。你們賞金獵人真的奇怪,為什麼:()打工血族:從不列顛開始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