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名片,心裡卻有些七上八下的,秦朗巴巴的跑來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知道他必然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這從她的包第二天被派出所送回來,而且錢物毫無損失就能看出來,但是他為什麼要說這些話?難道是真有什麼人再跟蹤她?會是什麼人呢?難道……
想到慕少天的時候,涼夏就覺得心口悶悶的痛著,熱騰騰的是燒賣也吃不出滋味,只能草草嚥下幾個。這幾個月她不去找任何同他有關的新聞,不想聽他任何的訊息,但是,卻也不能忘記他。
有時候她會想孩子的事情,將來如果他會見到孩子,那該是個什麼情形?涼夏想過很多次,他會對孩子笑嗎?會抱抱他嗎……想到後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在犯傻,到時候他已經有了別的孩子了吧,他都未必會承認自己的寶寶是他的孩子吧,何況她也不想自己的餓孩子將來和別人去爭什麼,所以再想又有什麼意義?
只是她最近真的覺得自己很無助,她什麼都不怕,只怕有人會傷害她的孩子,可是這話,不知道能和什麼人訴說,她的天空只有她獨自一個人,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但是她也很累很怕。
涼夏一直知道,城市裡總有這樣的地方,不見得多麼的陰暗潮溼,但是明明與鬧市相隔不遠,卻顯得與世隔絕。四周聽不到人說話的聲音,就連車聲也顯得那樣遙遠。如果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想,她大概該接受秦朗的建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絕望得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
之前一天的事情非常混亂,涼夏很用力的去想,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開始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莫名的男人,不由分說的架起她就走,後來就又有幾個男人衝過來,攔住那兩個男人,再後來他們打成一團。
當時她很慌亂,在路邊攔車想要快點離開,後來就真來了一輛計程車,結果她沒有多想的上車,等到發現車的路線不對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司機是個拐腿的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傷疤,三角眼睛,目光猙獰,他把車開到一個廢棄的垃圾處理廠,拖著涼夏下車,一路將她拖到了這間小小的屋子。
涼夏沒有用力掙扎,一來是這裡渺無人煙,二來早晨她本來是想去醫院的,因為她開始覺得腰部痠痛,醫生說過,這樣的情況可能就是要生了,得去醫院檢查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要生了,還是隻是覺得不舒服,她只知道,自己不能用力,孩子不能出生在這裡,在這個時候。
“你想要做什麼?”等到司機四處張望完,把房門鎖好,轉過來狠狠的盯著涼夏的時候,涼夏託著肚子,已經儘量退到角落。
“慕太太也不是笨人,你猜猜看。”司機嘿嘿冷笑,拖過屋子裡唯一一張簡陋的木頭凳子坐下,摸出根菸,點燃。
“我想你弄錯了,我已經不是慕太太了。”涼夏只覺得心一陣狂跳,總算想明白,原來這個綁匪的目標是慕少天,只是,她卻已經和他毫無關係了,這個認知讓她即悲又慶,悲的是如果慕少天不理她,那麼今天她和還沒出生的孩子可能走不出去了,慶幸的是,慕少天不要她了,所以也就不會被她牽連,受到什麼傷害。“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抓我,不過大概你的目的不會達到了。”
“也未必。”司機搖搖頭,慢條斯理的抽了口煙,把拐了的腿向前挪了挪,“知道我的腿是怎麼瘸的嗎?”
涼夏搖頭,心頭的劇痛過去了,心境反而坦然了。
“柳小姐果然是健忘呀,你就沒覺得我有些面熟?”司機嘆了口氣,“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嗯,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柳小姐還在唸書吧,S大對吧。”
“你……是你?”涼夏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當時她被小混子堵在學校附近的小路上,後來小混子被慕少天的車撞到,這件事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