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主帳篷,裡邊已經有兩位凶神惡煞的老者等著了。
蕭梧一進門,就能感覺有兩道銳利、帶著探究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
“這位是咱們黑虎幫唯一的一位煉丹師白長老,這位是畢長老,是個強大的符修。”刀疤男一一為蕭梧介紹,“前幾日他們有事下了山,今日才回來。”
蕭梧趕緊上前一步行禮,“飛棍見過兩位長老。”
“嗯。”那位白長老摸了一把白色的長鬍子,帶著審視的目光瞧著她,“年輕人,我見你腳步虛浮臉色發虛,應是陽氣不足,且讓上前來讓老夫好好為你看一看。”
這是故意查她的身體是不是真的腎虛呢。
您可真是個會折騰人的老不死啊。
刀疤男想上前為蕭梧說話,被祁治攔住,他不悅的皺眉,“明禮,白長老也是關心飛棍的身體。”
他看向蕭梧,“事關飛棍的身體情況,想必飛棍也是非常樂意讓白長老檢查一番的。”
樂意個錘子,她一點都不樂意!
蕭梧:“是的幫主,這些年屬下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在某些事情上時常會感覺到力不從心了,本來還想著找位名醫好好看看的,但是我這身份,唉,懂的都懂。”
祁治\\u0026刀疤男:你天天這樣玩,不腎虛也是醫學奇蹟了。
就在蕭梧想用什麼法子讓自己的脈相變得虛弱時,那個很會喘的人說話了,“你且放心讓他檢查了,我自有辦法。”
可能是隻說了一句話的緣故,他說話竟然不喘了。
鑑於他幫了自己兩次的份上,蕭梧簡單檢視一番自己的筋脈確實發生了變化之後把手伸了過去,語氣誠懇,“那有勞白長老好好幫晚輩看一看。”
白長老凝神細細檢視她的筋脈,過了一會搖搖頭,再過了一會一雙眼皮子跳了起來。
看的蕭梧心頭狠狠一跳,這小老不死不會真看出什麼來了吧?
白長老鬆開手,無語的看著她,“年輕人以後還是要剋制一下為好,要不然等年紀大了可就用不了了。”
就這?看來那位很會喘的男人倒是有兩把刷子的。
對於一個老變態來說,要是聽到這樣的結果肯定是惶恐又不安又害怕。
蕭梧雲淡風輕的臉立刻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像極了剛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後的病人。
“白,白長老,這,這可怎麼辦呀,我還這麼年輕,我,我還沒享受夠呢!求您救救我!”
白長老沉思不語,蕭梧著急的想要給他跪下,“白長老,您也知道我們不好找醫師救治,如果您都救不了我那我可沒法活了。”
她大哭,她想要滿地打滾。
祁治和刀疤男和畢長老三臉無語:大可不必吧,都修仙了還老想著那玩意兒幹嘛,真是個小變態。
白長老趕緊上前攔住她不讓她跪下,“唉,還是能調理調理的,只要你從今往後能做到清心寡慾兩年,還是有望恢復的。”
“啊。”聽到要從現在開始清心寡慾,她急了。
“那我那一山洞的小美人怎麼辦?”
她非常的捨不得,試圖找到再玩兩天的理由,“他們的心裡防線已經被我破了一半了,估計最早明天晚上幫主就能使用密術挖走他們的靈根了。”
“所以能不能讓我再跟他們玩兩天。”她攪動著手指,小聲懇求道,“我還挺喜歡他們的,桀桀桀~”
祁治再也忍不住了,恨鐵不成鋼的給追著她打,笑罵,“臭小子,一天天不好好修煉淨想那破些事。”
蕭梧被打得嗷嗷叫,滿屋子躲閃。
氣氛很快緩和一下來。
祁治最終決定讓蕭梧跟那些親傳再好好玩兩天,等時機成熟了再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