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公雞左看右看,確定周圍只有兩個熟人之後鬆了一口氣。
“鏘!沒,沒有的事!”
“嘖嘖嘖。”蕭梧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面鏡子擺在它面前,“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鐵公雞把頭埋進蕭書澤的衣袖裡,“我不看我不看。”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蕭書澤可不慣著它,強迫它照鏡子。
鐵公雞如實回答,“好吧,就是我去散步的時候不小心吃了一個老頭的果子。”
“也就跟他拌嘴了幾句嘴。”
“還和他打了一架。”
“最後我良心發現,不忍心欺負老頭,於是我脆幹躲進空間裡了。”
蕭梧拿出一把瓜子開始磕,她此時只想說一句:翠果,給我打爛它的嘴。
鐵公雞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主人,“先說明一下啊,那果子不是我主動搶的,是那個老頭說被兩個棒槌氣得一點胃口都沒有。”
蕭梧繼續嗑瓜子。
“他吃不下,於是我就好心幫他解決了那個果子而已。”
蕭梧分了一把瓜子給蕭書澤,兩人一邊看它狡辯一邊嗑瓜子。
禁地裡,除了沉默更多的還是沉默。
鐵公雞有點緊張,“好吧,其實是我修為倒退了打不過那個老頭才不得不逃的。”
兩人繼續嗑瓜子。
它閉了閉眼,“好吧,其實就是我嘴饞才搶了那老頭的果子。”
蕭梧不顧鐵公雞的尖叫拿它當掃把掃地上的瓜子殼,“你說的那個老頭是不是特別會吵架?”
“他右臉上是不是有一顆大痣,留了山羊鬍子,身上穿著灰色的衣袍,左邊的袖子是不是被火燒掉了一半?”
鐵公雞氣鼓鼓的躲到一旁抖掉身上的灰塵,有些得意的開口,“是啊,但是吵架沒我厲害,他就是因為吵不過我才跟我打架的咧。”
蕭梧和蕭書澤已經百分百確定,鐵公雞嘴裡說的老頭就是前不久剛見過的黃長老。
這時,兩人的身份玉牌亮了一下。
是範遲遲的傳音。
他說黃長老方才遇到一隻會說人話、脾氣暴躁、喜歡偷雞摸狗、實力不俗、面貌醜如惡鬼的禿毛雞,現已逃匿,提醒他們這段時間出門要多加小心,一旦遇到立刻通知他。
嘖,影響還挺惡劣。
面貌醜如惡鬼的當事人鐵公雞:聽我說謝謝你,用了那麼多美妙的詞彙來形容我。
蕭梧冷笑,“鐵公雞啊鐵公雞,你惹誰不好偏偏惹愛記仇的黃長老,看來你以後要當一隻見不得光的雞咯。”
蕭書澤倒是無所謂,反正以後見不得光的又不是他的。
“師父他老人家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咱們被關禁閉的事吧,我猜待會他肯定會罵人。”
話剛說完,他的身份玉牌亮起,裡邊傳來範遲遲罵罵咧咧的聲音。
“老五!你個臭小子又不好好修煉帶壞你師妹……”
蕭書澤趕緊掐斷玉牌,有點沾沾自喜,“師妹你看,師兄猜得沒錯吧~”
這小傻白甜還挺驕傲的。
她拿起一塊小石頭將山洞一分為二,“五師兄,這是分界線,那邊是你的,這邊是我的,我沒事找你的時候不要越界喲。”
“哦哦。”
他懂,他都懂,女孩子嘛,都需要私人空間的。
蕭梧點點頭,將裝鵪鶉的鐵公雞塞回空間,拿出一張席子和一個小枕頭做床鋪,還找了塊相對平整的大石頭當書桌。
她將紙裁成書本大小平鋪在書桌上,提筆開始寫小黃文。
蕭書澤蹲在地上畫圈圈,就這麼看著小師妹一直寫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