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納基見狀,嘖嘖出聲說:“真不愧是卡斯國的國主,你看那些女的一個個的目光都不離你,真是魅力無法擋啊!打擊我幼小的心靈。”他裝摸作樣的捂著胸口一臉的嘆息,想弗藍不出現在這裡,那些女子的目光倒還不會只專注在一起,現在他一出現,他們這些都成了透明的了,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啊!
聽到他的話,弗藍的唇角微揚,納基他們與他還算相熟,還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想納基的父親見了他那一直恭敬有餘,要是讓他父親聽到了他這話,估計得嚇得臉色慘白,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兇殘的人,更何況他們還是希爾的朋友,就算言語上多有放肆,他也是不會與他們計較的。
“納基。”安傑看了他一眼,如今的弗藍已經不是當日與他們同一個馬車的十一王子,言語間又怎能那麼隨意。
見到安傑的神色,納基聳了聳肩,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一邊說著:“唉!希爾怎麼還沒來啊?我們這都等了老半天了,還沒見到人影,她不會迷路了吧?”
“主子說會來就一定會來的。”西蒙低沉說著,目光落在那大殿的門。
處。
就在幾人說話間,舞會中的音樂變換了,燈光也隨著轉換變得迷離,舞會中的男子有的湊成了對在場中跳起了舞,有的在一旁觀看著,也有的還在周圍尋找著舞伴。
“你們看,那個綺夢倒是很少男子歡迎啊!這會都好幾人上前請她跳舞了,她卻沒應下。”瑞克看著前面的那個穿著白色衣裙的綺夢說著,突然站了起來半彎下腰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對一旁的蘭西深情的說著:“美麗的小姐,不如我有沒榮幸可以和你跳支舞?”
蘭西輕輕一笑,唇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彌度,看著面前把手伸在她面前的瑞克,眼中也染上了幾分的笑意,慢慢的伸出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中,任由他牽著她步向舞池。
“哎哎哎,真不夠意思,我們都還孤家寡人的呆在這裡沒有舞伴呢!你們兩個怎麼好意思就這樣拋下我們自己去玩呢!”納基笑喊著,撞了撞身邊的西蒙和赫哲說:“以本少爺的英俊帥氣要找個舞會那是很容易的,倒是你們兩個冰塊,怎麼樣?是要坐在這裡看著他們跳舞呢!還是跟著我出去,過幾招給你們?”
赫哲和西蒙只是瞥了他一眼便沒有說話,而安傑聽到這話則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輕抿了一口酒,眼角便瞥見了一抹身影朝來到了他們幾人的面前,正確的說,應該是來到了他們幾人旁邊的弗藍面前,抬眸一見,臉上的溫和笑意慢慢的隱去了。
綺夢似乎沒有看到他們幾人臉上微冷的神色似的,自顧自的露出了絕美的笑容,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目落在那正斂著眼眸品酒的弗藍身上,粉唇輕啟,輕聲問道:“卡斯國主,你還記得我嗎?”
聽到綺夢的話,納基幾人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朝弗藍望去。只見他慢慢的抬眸瞥了面前的綺夢一眼,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的問:“本王應該記得你嗎?”
弗藍冷漠的反問讓納基幾人看向綺夢的眼中盡是聿災樂禍,見到她唇角那抹僵硬的笑意便覺得異常的痛快。這個女人,現在被洛凡甩了,竟然還敢盯上了弗藍?也不看看弗藍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看上她這種女人。
當下,納基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這女人是誰啊?是過來倒貼的不成?就是要倒貼也要找對物件啊!還真的以為每個男人都看得上像她這種女人的不成?”自己送上門來的,他要是不冷嘲熱諷幾句,那可就真的對不住她這麼急不可待的例貼了。
聽到這話,綺夢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雙美目憤怒的瞪著納基,卻又不敢發作,就在這時,她正想再開口時,卻不想弗藍那冷漠無情的話便傳來了,險些讓她站不穩腳。
“你擋到本王了,讓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