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大頭回來了。大頭把我拉到神樹的邊上，問我：“我說桓子，你跟那老爺子了得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回道：“那老頭子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一句話都沒說。”

大頭喃喃地說：“那是沒看上你啊。”

我反問：“這麼說有人看上你了？”

大頭一努嘴兒：“看見水井旁洗衣服的那位大姐沒？”

我扭頭看向大頭示意的方向，但見一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在井邊搓洗著一件繡花的上衣。

我問：“她跟你都說什麼了？”

“她說……”我豎起耳朵。

“她說……她二十多歲的時候男人就死了，拉巴著孩子一直守寡到現在……太可憐了！”說著大頭還抹了把眼淚。

我壓著火兒，咬牙切齒地問：“就沒點兒別的了？”

大頭擤了把鼻涕，長出了口氣，這才恢復了正常的語氣：“她說前幾天確實有個外國男人進了村子，應該就是馬丁無疑。據大姐說他是中午來的，然後直接去了族長家，在族長家待到傍晚才走的。”

我挑了挑眉毛，繼續問：“還有嗎？”

大頭一攤手：“就打聽到這麼多。”

“那你再找倆女的問問去！”

“我說桓子，廣場上就這麼三五個女人，你沒見基本上旁邊都站著人家老爺們兒嗎？”隨後大頭眼睛一瞟：“那兒，那兒……都是！對了，看見大姐對面那個正在梳頭髮的小妹妹了嗎？”

我剛才看向井邊的時候，主要注意大頭說的那個大姐了，在她對面好像是有一個長髮及腰的小姑娘。聽大頭這麼一說，我扭頭再次看了過去。

果然，在那大姐的對面有一個正在拿著牛角梳梳理自己長髮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可胸前已經波濤洶湧煞是吸睛。

“額……看見了，怎麼著？”

“她是那大姐的閨女，你過去套套近乎，沒準兒能打聽出點兒別的來。”

我說：“你怎麼不去？”

“我是婦女殺手，不是少女殺手……”

“有什麼不一樣嗎？”我問。

大頭嘿嘿一笑：“要說也沒有什麼特別不一樣的地方，婦女相對成熟，少女涉世不深，所以搭訕的時候選擇的話題會不一樣。最關鍵的，我剛搭訕完那大姐，現在再去搭訕人家閨女容易捱揍。”

我疑惑地看了大頭一眼，然後問：“那我過去說點兒啥？”

大頭說：“你過去先誇她頭髮，然後問問她在哪兒上學……後面你自由發揮就行了。不是我說，就你這模樣雖然趕不上明星，但站在男人堆裡也算得上拿得出手的那種。相信我，沒問題。”

我看了那小姑娘一眼：“行吧，我去試試。”

說完，我就朝著小姑娘走了過去，在繞過洗衣服大姐的時候，那大姐朝我看了一眼，見我是奔著小姑娘去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就這麼冷冷注視著我。

我被大姐盯得發毛，趕緊走到小姑娘旁邊，笑呵呵地說：“梳頭呢？頭髮真好，從來沒見過這麼長的頭髮。”

小姑娘抬頭看了我一眼，簡單地說了聲“謝謝”，又問我：“你是外鄉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小妹妹在哪上學啊？”

小姑娘顯得有些羞澀，回道：“已經不上學了。”

“哦……為什麼不上了？”

“阿爸死的早，阿媽沒有錢在供我讀書，上完初中就不念了，而且我們村的人一般過了十八歲就都不怎麼上學了。”

我：“哦……”我腦子裡盤算著下面該怎麼繼續。

一時間我倆都陷入了沉默，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