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說完。”
我指著前面:“滾滾滾!”
對方倒退著一步一步漸漸離開了我們的視野,直到保持了一個自認為的安全距離後才轉身迅速的跑動了起來。
眼瞅著這個中亞人跑遠了,我問大頭:“真不追了?”
大頭說:“我說桓子,你看咱們現在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跟他拼一把,把他弄死了對咱也沒什麼好處,抓活的價值才更大些,但就這荒山野嶺的,帶著他走半路上還不知道給咱使什麼壞呢?今天袖口裡飛老鼠,明天就可能召頭狼出來,所以還是換點兒情報最實在。”
“可怎麼確定他說的一定是實話呢?”
“沒辦法確定,不過是不是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咱們的目的就是讓他給馬丁帶個話——這個村子的秘密我們已經發現了,以後這個村子就放棄吧;極晝得到地獄之泉的事我們也知道了,後面的行動收著點兒,夾著點兒尾巴做人吧。”
原來大頭是這個意思,大有敲山震虎的意味。看這意思,國內的水星成員受到了清剿,這徹底激怒了水星組織的幕後黑手。為了報復華國政府,於是在沒有做任何化驗的情況下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把地獄之泉交給了在華國的極晝組織。要是他們知道這費勁巴力到手的地獄之泉只是杯陳年咖啡的話,會不會暴跳如雷呢。
大頭張望著四周空曠的環境,忽然問我:“他剛才說走哪條路來著?”
我指著右邊說:“他說走這兒!”
大頭伸直胳膊比劃了一會兒:“按照大的方位來說他應該指的是對的。要不咱信他一回?”
我問:“不信他還有別的招兒嗎?”
大頭一拍大腿說道:“有啊!”說著就要脫鞋。
我趕緊拉住他說:“還是算了吧。不行就往那邊走吧。”
大頭不樂意了:“我說桓子,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我薅著頭髮說:“我不是不相信你,關鍵我是不相信你那隻鞋啊!”
大頭白了我一眼,說:“上次在地下研究所不是全靠著我扔鞋最終才逃出來的嗎?”
我說:“那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依我看,咱們就走剛才他指的這條路吧。”
大頭說:“剛才我就說走這條,是你不信來著。”
胡扯了一通,我們最終還是沿著剛才中亞男子指的方向一直走了下去。從天黑一直走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我們也沒有看到中亞男子所說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