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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誰惆悵無盡,若有所思?天宇間,是誰獨立寒秋?”沿溪城看著琬妝,卻在問自己。

琬妝笑了笑,低頭思索著,然後抬頭看看遠處繁華的城市“木葉紛紛歸路,殘月曉風何處?”然後走過來坐在沿溪城的身邊,笑了笑“看來你還是一個有文采的花花公子”沿溪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琬妝拿起自己的酒瓶,碰了碰沿溪城的酒瓶,把頭靠在沿溪城的手臂上,獨自喝著酒,誰都不在說話。

沿溪城把手臂攤開,讓琬妝靠在自己的懷裡。然後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琬妝,嗅了嗅她的髮絲。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這才是最真實的琬妝嗎?一隻黃昏中不停飛翔卻找不到方向的烏鴉,這些都是琬妝的醉話,可是在沿溪城眼裡,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悲傷。沿溪城不經想到了自己。

“木葉紛紛歸路,殘月曉風何處?是啊,自己呢?自己的棲息地又在何處呢?看似什麼都有了,可是卻是一個心靈空虛,一個一無所有的浪人。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沿溪城自言自語的說著。“陸琬妝,你呢?你要的又是什麼呢?”

“我嗎?”琬妝打了一個隔“我啊,我只想要一個真真切切的未來”

沿溪城有些驚訝“就這樣?”

琬妝轉頭,飄渺的看著沿溪城,因為酒醉的原因,琬妝雙手摟著沿溪城的脖子,只是想找個支柱,穩住自己,坐著的沿溪城也比自己高出一個腦袋多,斷斷續續的說“對,就這樣”看了看遠方“那些…那些太…過於夢幻…繁華的東西…那…不屬於自己”摟著沿溪城的脖子,琬妝顯得有些吃力,為了找個舒適的位置,琬妝放開自己摟著沿溪城脖子的手,然後慢慢把手從沿溪城的脖子到胸膛滑下來,順手摟著沿溪城的腰。沿溪城被琬妝這個親密的動作弄得有些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你知道倦鳥嗎?”

“恩?”沿溪城不明白琬妝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琬妝沒理沿溪城的疑問“倦飛之鳥,疲倦的鳥兒厭倦了漂泊,想找個屬於自己的棲息地。可是大遷世界,哪裡會是我的棲息之地呢?”

這是沿溪城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家”

“家?”琬妝笑了笑“呵呵…早忘了家的感覺了”沿溪城沒有打斷琬妝的話“一個不完整的家,就是牢房,是冰窖。”琬妝躺在沿溪城的懷裡,仰頭看著沿溪城輪廓清晰的臉頰“你知道嗎?我叔叔對我很好,他給了我媽媽一個完整的家,可是,那畢竟不是我的家啊!”

“恩?”沿溪城愣了一下,不知怎麼的,看著此刻的琬妝,沿溪城不由得心疼了起來,忍不住低頭輕輕吻了琬妝的額頭。沿溪城突如其來的一吻讓琬妝腦袋卡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眼睛睜得像個湯圓一樣看著沿溪城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沿溪城,你這是…這是在非禮我嗎?”

“額…”沿溪城被這無厘頭的問題弄得好無語“陸琬妝,這樣美好的氣氛下,你不是應該輕輕閉上眼睛,然後溫柔的回吻我一下嗎?”這個女人,怎麼一點也不解風情啊?

琬妝再次無辜的看著他,打了個嗝“滾,才不吻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呢!”雖然琬妝沒見過沿溪城怎樣,但是憑感覺在琬妝的眼裡,沿溪城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死女人,又叫自己花花公子,沿溪城怒了“姓陸的,你要著打”

看著沿溪城發怒的樣子,琬妝對著沿溪城嫵媚一下。伸手抬了一下沿溪城好看的下巴。就像電視裡那些等徒浪子調戲孃家婦女一樣調戲了一下沿溪城:“怎麼?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沿溪城愣了一下,想不到他堂堂一個在女人中穿梭無數,久經沙場的大男人居然被一個19歲的小姑娘調戲?簡直就…“死女人,安分點”

琬妝看著此刻的沿溪城得逞的笑了“哦?怕了?”

怕?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