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下手就不能輕點。”範煜承掰回她手臂,“言言,我們出去玩一趟好不好?”
“啊。”霍子言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問題,一時間大腦沒有反應過來。“咦,你有時間嗎?”
範煜承捏著她的小鼻子,“放幾天假,遠的去不了,近的還是可以的。”
“可是,我去不了哎,我還有工作。”霍子言喪氣的扭了扭身子,習慣性的往他懷裡鑽。
範煜承覺得每次霍子言這個動作都很像只小貓,她的雙臂就想小貓的爪子撓的他癢癢的。這個時候他為了掩蓋癢的發顫的自己都會用實際行動讓這隻小貓順從自己,讓她軟在自己身下,漸漸情慾就會代替心癢難耐,達到身心契合。
某人眼神閃現皎潔的光亮,“既然不能出去,那可要好好補償我下。”
在霍子言知道這個補償時啥時就想要是沒有工作出去旅遊就好了,不然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搖搖頭算了,誰讓她不能陪他,嘴角一揚,“我這算不算用美色迷住你。”
“試了就知道了。”範煜承心情大好,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在家,反正在哪都一樣只要身邊有她。
“唔,我要回臥室。”霍子言的話被斷續的冒出一句話,她可不想在這個沙發上和他做什麼,再說空間這麼小,不禁臉色微紅。
範煜承將她抱起,“好。”在她耳邊低語,“滿足你。”
等第二天早上霍子言醒過來時,不免抱怨身邊的人,渾身痠疼一點力氣都沒有。霍子言賴在床上,“都是你,讓我怎麼去上班。”
“是是是,都是我。”範煜承誠懇的點頭賠禮,“那不去了?”
“不行,現在到收尾工作了,不去不行。”霍子言撐著身體披著浴袍去浴室,剛對著鏡子擠牙膏尖叫了聲。
聞聲慌忙趕過來的範煜承看她一臉不樂意的樣子瞪著他,“怎麼了怎麼了。”將她整個人掰過來仔細檢查了下有沒有受傷,“沒受傷啊,叫什麼?”
“都是你,你看你看。”指著自己脖子還有胸前那一個個紅色印記,“要我怎麼出門啊。”
範煜承瞄了一眼,“這天開始變冷了當然穿高領不就好。”攏了攏被她敞開的浴袍,“乖了。”
“範煜承你給我出去。”霍子言好不容易從櫃子裡扒了件許久沒有碰過的高領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但是脖子各種不舒服,一早上都在和脖子上的高領做掙扎,越扯想到家裡那個人就越氣憤。
中午在食堂吃飯大家都用一種她覺得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讓她更不爽,最後的最後她把這一切都歸結到範煜承身上,至力要讓他一個星期不準回臥室睡覺。
“言言,你怎麼老扯領子,它又沒得罪你。”許小苑難得看她穿一件高領衣服,還是遮的很嚴實的那種。
熟悉的人大概都知道她是那種不喜歡穿高領的任何東西,因為她曾經說過那會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及時在冷的天氣她頂多拿個厚厚的圍巾圍一下。何況這才入秋,再想想大概明白今天好友這麼怪異的原因了,不禁臉上有些紅暈。
晚上回到家,霍子言看到範煜承直接側身躲進臥室裡,裝作無視這個人,誰讓他今天一天都讓她渾身不舒服,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的。
任範煜承在門口敲了幾次門,屋裡的人不回應,範煜承在門口嘴角一揚,知道這個小女人肯定生氣了,不過他貌似沒惹她,如果說是昨晚那更不會,明明是很享受的樣子。
霍子言躺在床上時,一臉笑容,等著門口敲了幾次門聲就沒聲音了,想大概沒力氣了,索性閉上眼睛準備休息會,因為她為了趕回來和他鬥氣忘了吃飯就直接奔回家,現在肚子咕咕的叫著。
本是眯著眼睛的她突然感覺眼前變的黑暗了,猛張開眼發現上面突然冒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