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刀的少年,一臉天真無邪的用嬌嫩可愛的蘿莉音告訴他:“沒用的,別白費力氣了。”小樣,你掙扎也沒用,今天就從了我吧,我在心裡面奸笑。
撐著手肘,挪動了下身體,調整好姿勢舒服的坐起來,我看著那隻待宰的羔羊,繼續頂著純真無辜的可愛臉蛋,說:“我現在只要說一句話,你就會被無數刀刃剁成肉醬哦。”這是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擁有一頭柔軟銀髮的少年抬頭看向我,我立時感受到了凌厲的殺氣,冰冷的像是他此刻正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一樣,令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抬手接過珀斯遞來的絲帕擦了擦臉上的血,我十分淑女的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已經有這種程度,該是值得稱讚了。偏頭和珀斯交換了個眼神,我笑意更深。
“想不到,我這條命竟然也會勞駕揍敵客家族出手。”我滿含笑意的開口,以一種好似在打商量的口氣問道,“吶,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委託人是誰呢?”
少年只回答我:“揍敵客家不會洩露委託人的任何資料。”然後便低下頭,看也不看我一眼,一副悉聽尊便愛咋咋地的樣子。
我笑意不減,以一種柔和得讓人幾乎誤以為這人很廢很好欺負的語氣說:“不行嗎?這可怎麼辦才好,有人要殺我呢。”我45度抬頭,一臉憂鬱加柔弱的看向珀斯,問道,“這裡有什麼通訊工具可以用?”
當得知這裡是十八世紀三十年代的時候,我那個淚流,這什麼破地方呀,還點蠟燭!但此刻我看著眼前的有點像老式電話卻又似是而非的東西,嘴角抽了抽,垂下眼眸,細細感受,我好像在上面感受到了一絲奇怪的波動,難道是念?於是說,這東西估計也不是光用電的,或者是為了資訊保安?可我記得這世界念能力者還是十分稀有的。總而言之,我覺得自己在唸這方面就像個白痴。
回過頭來,我看向那個殺手少年眨著大眼睛,問:“你家裡的號碼多少?”
見他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眼底透著防備,我抱著話筒,歪著腦袋想了想,對他說:“我打電話讓你家裡贖人,還是你希望我把你賣給別人?”我很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長得不錯,單論長相算得上清秀帥氣,如果忽略那漠然的表情和過於深沉危險的眼神,還隱約有些少年的青澀可愛。我一派天真的對他揚起笑臉,“我聽說揍敵客家的人身價都很高。”殺了那麼多人,仇家多了去了,其中不乏有錢有勢的,在我模糊的記憶裡他們家成員的一張照片都值不少錢……想著想著,我兩眼寫滿了“錢,錢,錢!”,亮得驚人。
少年看著我,似乎有點被囧到。
喂喂,你不要這麼若無其事的跟我討論自己的價錢問題啊!而且我可是來殺你的人,你這什麼反應啊!
我笑嘻嘻的問到了號碼,撥通了電話。
“你好,請問是揍敵客家嗎?”聽到回應,正想著要如何開口,我突然頓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轉過頭,對那邊被斬魂刀釘在牆上的少年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似乎很崩潰的看著我,眼底卻仍是藏著殺意,看著我平靜的回答道:“莫法·揍敵客!”
“哦。”我呆呆的應了一聲,把頭轉回去,“喂,我是洛衣.樂賓塞,莫法·揍敵客這次任務的目標。他現在在我手上,於是你們願意贖他嗎?”
“不,我要那個委託人的命。”
“我委託揍敵客家幫我殺掉那個人,報酬是你兒子的性命。”我繼續平板無波的說著,餘光掃了下面色極為平靜,毫不外露的銀髮少年,微微皺了皺眉,“不答應的話,我只好殺了他了,畢竟他是來殺我的。”我不是在威脅,完全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雖然印象中揍敵客家挺疼自家孩子的,但我也沒抱太大期望,只是物盡其用罷了,成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