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大聲反駁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恨意還有一些掩飾不信的委屈。
沒錯,就是委屈!
這一次,姚玉瑩是真心覺得自己委屈,因為最後她掉入水中之際,分明感覺到腳下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那不是符夏搞的鬼還能是誰?
“姚小姐,這麼說你是承認,的確是你自己主動撲過來想推我入水了?”符夏才不急著洗清“暗中動手腳”這種不是說說就行的無證據不負責任的言論,反倒是直接順著姚玉瑩的話一下子揪住事情最為本質的真相再說。
姚玉瑩先前脫口而出,說話也沒怎麼過腦,完全是本能的一種反應,所以根本就沒想著要掩飾自己主動動手的事實,而只是揪著被符夏暗中動過手腳才掉入水中的最後結果不放。
見姚玉瑩與符夏主動掐了起來,姚氏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嫂嫂,索性也先把這有些燙手的山芋從自己這邊挪到一旁看著先。
一開始,她本也只是想起個頭,而後讓嫂嫂出面,打也好罵也罷那都是嫂嫂所為,不論最後發生了些什麼,不論符夏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她自有足夠的理由把這事跟她剝個乾淨。
“誰……誰說的,你別誣陷我,我先前不過是想過去靠近些跟你說理罷了,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推你入水,那不過都是你自己的想象罷了!”
姚玉瑩愣了一下,而後倒是如同找到了最為合理的解釋,當下理直氣壯了起來:“對,就是這樣,是你自個小人之心想錯了,所以才暗動手腳害我入水的!”
符夏一聽,全然沒有惱火,反倒是笑了起來,不急不慢地說道:“小人之心也好,還是你本意如此也罷,總之都是你自個主動朝我撲過來的這總沒錯吧?”
“而且,姚小姐說話可真得注意分寸,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牽扯到姚、符兩家,你沒有證據就想當然的說是我暗中動了手腳,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吧?”
符夏挑了挑眼,滿是疑惑:“那個時候我可是連動都沒動一下,想暗中動手腳最少也得碰到你才行吧?”
“母親,您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派人去問問當時在場的人,眾人都在近邊看得清清楚楚,我真若使了壞,動了手腳,豈能逃得過所有人的眼睛,豈能不被姚小姐當場找我麻煩?對了,之前三妹跟大姐她們都在的,您派人找她們過來一問便知,當然,您若是怕她們都是符家人,所說之言不足以服眾的話,三皇子與雲質子他們當時也是在的。”
符夏下一瞬間便直接看向了姚氏,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可能少得了姚氏的精彩?開了這個頭,便得收得了這個尾,想要賊喊抓賊,那也得有那樣的能耐不沾一滴的髒水上身。
“阿夏,不論如何你得明白,我信不信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姚夫人信不信!”姚氏被符夏點名再次擺了出來,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而最讓她覺得不好的地方是,符夏竟然把三皇子也扯進這件事情裡頭來了。
誠然如符夏所言,誰的話可能都有被質疑的理由,但若是三皇子出面作證的話,那麼不論講出的是什麼,都不會讓人質疑什麼。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相信符夏有這樣的能力可以把三皇子請來當證人,而現在,她卻下意識的覺得,這個死丫頭既然說得出便十有八九是有把握做得到的。
所以,不論從哪方面考慮,姚氏都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強行替姚家出頭,轉而直接把問題原封不動的扔給自個那傲驕不已的嫂嫂才是上上之策。
符夏哪裡不明白姚氏的心思,當下有些苦澀地笑了笑,一副有些感傷地說道:“姚夫人最後相信與否的確才是這件事情了結的關鍵,但母親信與不信,對女兒來說又豈會不重要呢?阿夏雖不是母親親生,但一日稱您為母,便是將您當成親生母親一樣對待,天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