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倒了血黴,事情跟前世相差太多太多。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天底下做什麼都有風險都需要付出代價不是嗎?
當然。此時她自然不會表露出半點願意的意味,而是得擺出十二萬分的不甘,如此一來看看能不能將萬一不幸陣亡所需付出的代價給減到最輕。
“等一下,王爺您還是不要再說了吧!”符夏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甚至還主動示弱帶上了幾分可憐:“說實話,奴婢當真不願白白佔您這樣的便宜,更擔心無法承擔輸掉所要付出的代價。所以還請王爺開恩,看在阿夏還得替您去三皇子那裡取東西的份上,就放阿夏一馬,這種您覺得好玩的賭約另找他人去玩吧。”
見狀,寧塵逍卻是毫不在意地反駁道:“知道本王都還沒說完,那你急著拒絕什麼?再說啦,這賭約只有跟你才開得起來呀,誰讓你一個人這麼個時候跑去買那麼多柳林街的店鋪呢?本王就算想換個人打賭也找不到呀!”
得了,這意思再明白不過,話得先聽他說完,但說完後不論願意不願意還是得進行賭約。
不過,依著寧塵逍的行事心性,這已經算是客氣的了,故而此刻看著符夏的目光完全是一副“你就知足吧”的樣子。
見符夏一臉晦氣到了極點的模樣,寧塵逍卻是顯得極為開心,彷彿看到符夏不爽本身就是他最大的樂趣一般。
“苦著張臉做什麼,本王這可是給你提供了一條鉅富之路,不是你自己說的窮怕了,手中錢越多心裡越安穩越踏實嗎?”
寧塵逍難得好心的開導勸說著:“再說了,先前你也講了,這天下沒有誰能夠保證只掙不賠、只贏不輸。風險越大說明收益越多,你拿自己那點銀子扔出去不也是在賭嗎?既然都是賭,當然索性賭個大的來得有意思!贏了的話,將來你就月月坐等分紅、收銀子、一生無憂,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說到這,寧塵逍又不吱聲了,一副壞壞的模樣坐等符夏自個去糾結,就是遲遲不說出若是賭約輸了後將會如何。
他自是看得出來,符夏這種性子的人天生就是當賭徒的料,碰上她本身就看好的事情,又有著這般大的利益誘惑,怎麼可能不動心?
也許,這姑娘自個都沒有完全察覺,令她暗自動心的並不一定全是這場賭約將有可能給她帶來的巨大收益,同時還有這場充滿刺激與挑戰的巨大賭約本身。
“請王爺明示完整賭局,也就是說,若一年或者兩年內柳林街並無特別變化的話,阿夏將會如何?”符夏猶豫半天,終於試探性的開了口。
“這麼說,你是同意進行這場賭約了?”寧塵逍挑了挑眉,最後微升的單調充滿著說不出來的誘惑。
符夏聞言,當下反問道:“我可以不同意嗎?”
“不可以!”斬釘截鐵的聲音從寧塵逍嘴裡扔了出來,果然本就是毫無商量的餘的。
“那還有什麼好問的!”符夏一臉氣惱,一副被人給耍了的沮喪模樣:“王爺還是乾脆一些吧,直接把話說完,總這般故意吊著有意思嗎?”
這一下,寧塵逍可是哈哈大笑起來,那得意的模樣別提多欠收拾,看得符夏牙癢癢。
“你先前笑話本王時怎麼就不想想後果呢?”寧塵逍坦白得張揚:“本王向來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有債討債,看你日後還長不長點記性,得罪誰都別得罪本王呀!”
呸!符夏心中狠狠罵了一句,這算是什麼狗屁恩怨分明,明明只記得怨,哪裡想起過他人的恩!
這麼一丁點芝麻綠豆的破事還記著仇報復,真不知道這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有沒有針眼那般大?
她算是記住了教訓,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寧王!不然的話,真是怎麼掉坑裡的都不知道。
黑著一張臉,符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