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過了。”
雲牧陽竟是直接點出了他這些當鋪的真正作用所在,並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
其實這種事情要聯想到也並不算太難,更何況符夏的心智非常人所能夠比擬,所以既然他這一層幕身份已經主動向符夏坦露,當然也不在乎道出其他的實情。
“……這樣,挺好!”微頓了片刻,符夏卻是點了點頭,淡定的肯定了雲牧陽的做為,而後又道:“這些,沈靖可知?”
“不知,但他肯定知道我有著屬於自己的一些暗中渠道,不然當初也不會主動與我合作。”
雲牧陽補充道:“寧王也不知,那次在寧王府遇到你,我的確是找他談一些互利之事。沒接觸過不清楚,一旦真正接觸後,相較而言,寧王這人反倒比沈靖要磊落得多,至少從不會明裡暗裡的探問任何不應該問的事情。”
對於寧塵逍,雲牧陽也給出了自個認為的客觀評價,不論如何,如今那人都與符夏扯上了關聯,他並不想對符夏說任何的虛言。
“這種事,越少人知曉對你來說越安全越好。其實,你今日不應該主動見我的,即使我找去了當鋪,起了各種各樣的懷疑,或許能夠猜出事實的九成以上,但只要你不露面的話,卻絕對不可能知道是你的。”
符夏微微笑道:“難道,你不擔心我會把你這個秘密洩露出去?”
“你不會的。”雲牧陽想都沒想,很是肯定地回了一句,也僅僅只有這麼一句,足矣。
這一聲,倒是讓符夏再次頓了頓,片刻後卻是不再接當前的話題,轉而說道:“那幾樣東西,原本做死當也沒什麼,不過是擔心萬一有變也能有個退步的餘地,所以這才當了活當。半年之內我應該有能力將東西贖回,總之這一次多謝你了。”
見符夏再次道謝,雲牧陽也不再推去謝意,他似乎發現符夏一個很是細微的特點,怕是她自個都沒有意識到,若是他不接受這份謝的話,只怕隔一會這姑娘又會重提。
“五百兩,夠你解決目前的事情嗎?”他試探著問了一句。
符夏倒也沒有隱瞞,搖了搖頭道:“自是不夠,不過是可以先週轉一下日常開銷罷了。”
一般來說,大戶人家的小姐公子光靠著月錢其實都是不夠開銷的,不過因為他們都有其他的銀錢來源,所以月錢那種東西不過是個形容罷了。
而她這樣的,除了月錢還是隻有月錢,開銷又比旁人都要多得多,不夠錢花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雲牧陽當然也想得到這一層,所以對於符夏所言的五百兩隻是暫時解決日常開銷的週轉並無半驚訝之處。
“那麼,你所要解決的事情,還差多少銀子?”他一點一點的問著,想等符夏自個主動道出後再表明想法,那樣的話符夏自然容易接受一些。
見狀,符夏倒是笑著看向雲牧陽道:“雲公子這是想好人做到底,再額外借我些銀子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很樂意。”雲牧陽舒暢了不少,一直不敢直接道出的話總算是出來了,心裡自然樂意不已。
符夏微微垂下眼瞼,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不再急著吱聲。
而云牧陽也沒有打擾,靜靜地在一旁看著、等著。
一小會後,符夏這才再次招眼看向雲牧陽,詢問道:“京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選,雲公子應該聽說過吧?”
“聽說過。”雲牧陽並不清楚符夏為何這般問,但還是如實回答,不曾裝什麼清高:“那算得上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盛會,名氣很大。”
符夏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每年花魁大選都會伴隨一場豪賭,京城大大小小的賭檔都會開盤設賭。雲公子今年可想放手一博,賭個大的?”
聽到這話,雲牧陽總算有些明白符夏的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