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夏見狀,想了想後倒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把那些銀票給收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便全收下來了,多謝雲公子了。”她不是那種磨嘰的性子。人家多給便多給吧,反正都是賭贏回來的。最多就是雲牧陽比她少掙了些罷了。
相較而言,雲牧陽資產豐厚,少拿點分成不算什麼,而她當真算是一清二白,身上能夠多留些錢辦事什麼的也就更加方便得多。
看到雲牧陽如此豪爽大方,倒是下意識的在這一刻想到了寧塵逍那傢伙。
柳林街那裡她可也是佔了寧塵逍一半的分紅的,只不過那裡的收益暫時還沒那麼快指望得上,若是寧塵逍到時不賴賬的話,日後那也算是她一處真正的持續固定產業。
“說謝什麼的就太客氣見外了,這一次若不是得你良言,我也沒法掙上如此大一筆,說起來,我還應該謝謝你才對。”
雲牧陽當真一點都不攬功,反而完完全全把好都主動放到了符夏身上:“日後若是再有這種類似的好事,你可千萬帶是得找我,咱們老規矩一切都好說。”
“噗,若總有這樣的好事的話,那我老早便富甲一方了,哪裡用得著為了個幾百兩讓丫環進當鋪呢?”
符夏倒是樂了,她自然知道雲牧陽最後一句不過是開玩笑,但想想也的確覺得有些意思。
算起來,這一次她能夠賭對也算是幸運,雖然自己是個重生之人,但並不代表任何事情都能夠記得清清夢夢。
這月靈姑娘奪得花魁也不過是因為這一年對當年的自己來說極為特別,再加之此女很是特別,所以才記下了名字,記得如此清楚。
而事實上,這兩天她也好好想了想關於之後幾年之內一些比較大型成事開賭一事,發現很多具體關鍵東西竟然都不曾真正記得過,所以在這一方面發橫財估計著也就這麼一次了。
再說了,重生之後,因為她的緣故,很多事情似乎都在發生或者即將發生著改變,是以許多事情的結束也很難說必定會跟前世一模一樣。
月靈奪得頭名,此事結果不曾有過什麼變化,說起來也算是一種幸運,當然她覺得也有著另外一層可能的原因。
前前後後,她重生之後都不曾跟這件事情有過半點關係的接觸與介入,是以有些因果也不曾干涉影響到這件事情。
而她卻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所介入到的一些前世所不曾介入到的點與面越來越多,因此各種明裡暗裡潛在的關聯也就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所以她的路越到後頭,反倒是越來越難以預測。
雲牧陽聽到符夏這般說,並沒有半點不信,更沒有去詢問一些他不應該問的東西,比如說這一次符夏之所以能夠準備預測的依據等等。
“嗯,玩笑之言不必當真,不過日後你若是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便是。只要能夠幫得到的,我都會全力而往。”
他看著符夏,很是鄭重地說道:“我想。我們之間好歹也應該算是朋友了吧,做為朋友,希望你不要跟我太過客氣了。”
“從小到大,我也沒什麼真正的朋友。說起來,你不僅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福星。若沒有你的提醒,我想我如今怕還渾渾噩噩地全然不知道將來二字代表什麼。符夏,我真的很感謝你,我……”
雲牧陽神色漸漸有些異常起來。似乎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去表達內心的想法似的,也不知道找什麼樣的詞可以更加的體切。
他向來便不是那種話多之人,也就是現在對著符夏的時候心裡會有著極多極多的話想要說。但偏偏又不知道如何更好的去表達。
頓在這裡,他顯得有些窘迫。最終只得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其實就是想確定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資格跟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