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跟你說人話,聽不懂是吧?非得讓爺動手?”吳墨臉色陰沉而可怕,雙眸滿是凌厲地殺意。 男人做法明顯是觸碰到他的底線。 他身邊人,他可以欺負可以鬧,但是別人動一根頭髮,那就是找死。 中年男人拼命掙扎,雙手想要使勁掰開吳墨的手。 可面對鐵鉗一般的五指卻根本無能力。 男子臉色逐漸鐵青,只覺得呼吸困難,頭暈目眩,咽喉處更是疼痛無比。 慢慢地他眼球突出,掙扎地力度越來越低,眼看著人就不行了。 “幾位老闆,求求你們,不要殺他。” 雲彩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這一幕,嚇得她差點哭出聲。 她看見吳墨手裡掐著一個人,黑眼鏡把玩著匕首,腳下踩著另一個人,正是一起搜尋盤馬老爹的那兩個村民。 雲彩不明白,為什麼一轉眼,就出現這樣的事情? 她想要求情,可看見吳墨那陰狠地樣子,根本不敢開口。 只能又轉頭向王胖子求情,“胖哥,我求求你們了,饒了昆叔吧,他就是脾氣不好,人平時很好的。” 吳墨一向總是笑嘻嘻地,就連之前下墓也經常插科打諢,開開玩笑。 從沒像現在這個樣子,這讓王胖子一時也有些拿不準,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勸說? 不過雲彩一直抓著他求情,王胖子想了想,還是別鬧出人命比較好。 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真出事了,兄弟幾人想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想到這裡,王胖子開口說道:“兄弟,算了,放了他吧,估計他也是昏頭了,犯不著弄出人命。” 吳墨撇了王胖子一眼,看見旁邊臉色焦急的雲彩。 想了想,手一鬆,直接將男人扔在地上。 拍拍手說道:“既然我胖哥給你求情,那老子就留你一條狗命。“ 男人掉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氣,捂著喉嚨不斷咳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吳墨抬腿將他踢到一旁,沒好氣地說道:“以後說話做事長點腦子,剛才老子都要弄死你了,你的山神大人哪呢?怎麼著,上廁所沒空搭理你?” 黑眼鏡腳一抬,另一個男人屁滾尿流地跑過來。 扶著倒地男人,急切地解釋說道:“謝謝老闆饒命,我兄弟一時情緒激動,他真不是純心想要害人的。” 剛才他被黑眼鏡踩在腳下,明顯察覺到,那個看似笑眯眯地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殺意。 那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過來時,這裡發生了什麼?”吳斜疑惑地問道。 蹲著男人想到剛才看見的那一幕,一臉悲痛。 “我們兩個聽到阿保的慘叫聲,急忙跑過來,沒想到,沒想到就看見他慘死在那具棺材上。” “昆哥和阿保兄弟倆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看見兄弟慘死,所以才會出現發瘋,幾位老闆,求你們看在他剛死了兄弟的份上,饒過他吧。” 吳墨撇撇嘴罵道:“MD,他死兄弟關老子屁事,居然敢動我哥?真他孃的找死。” 說完,他往前走了幾步,打算看看這棺材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墨有種感覺,這件事,好像就是針對他們幾個的。 幾人撇下地上兩人,圍著深坑看了片刻。 發現坑裡爛泥不少,應該是前幾天大雨將這裡沖垮,才將棺材露出來。 再看這口黑漆漆老木棺材,個頭不小,而且很沉。 整個棺材有一半插入到土坑裡,材質看著也像是上等貨色。 這種東西不是普通家庭能擁有的,估計也就是明清年間,地主老財家裡置辦的。 張麒麟一直盯著棺材上那具盤腿死屍,思索片刻,直接跳進坑裡。 “小哥,小心點。”吳斜忙提醒道。 張麒麟走到棺材近前,將屍體身上紅色袍子拽下。 只見屍體胸膛處出現一個窟窿,心臟不見了。 他看著空蕩蕩地心口,皺著眉頭,疑惑道:“發丘指?” “別瞎說,什麼發丘指。” 吳墨走過來,連忙打斷張麒麟的話,給他使了個眼色。 看著眼前這具屍體,故意提高聲音。 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事可真是怪,前腳說盤馬老頭失蹤了,後腳報信的人就死了。” “會不會是你們真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他扭頭看著那兩人,陰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