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看著張日山,心裡暗罵道:“老梆子,笑個屁,你們家族長在這,你還笑得這麼開心,看來是沒把老張放在眼裡呀。” 心裡怎麼想是一回事,但臉上卻還要露出驚訝地表情。 吳墨微微欠起身子,驚呼道:“呀,兄弟,您怎麼也在這裡呢?” 這句兄弟一出口,尹南風嘴裡的茶差點噴出來。 她將手中茶杯放在桌子上。 扭頭看著張日山,疑惑道:“張會長,你跟這位小兄弟認識?” “嗯,有過幾面之緣。”張日山對尹南風沒有過多解釋。 隨手拿起旁邊的一本古籍,坐在那裡悠哉地看了起來。 別看張日山表面看似很冷靜,實則心裡也有些複雜難耐。 他知道前面坐著的張麒麟,是張家現任族長,早年眾人也見過幾面。 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現在張家早就分崩離析,族人也四分五裂。 天南海北,到處都有張家人的蹤跡。 而他張日山,這輩子也只認張大佛爺一個人。 就算是族長,也無權讓他做任何事情。 張麒麟淡淡地看了張日山一眼,沒有說話。 他將視線移到旁邊茶杯上,好似那杯子上面有什麼圖畫在吸引他的目光。 這裡是新月飯店,是尹南風的主場。 她不能讓氣氛尷尬,接過話頭對吳墨說道:“小兄弟,我聽手下人說,你幫我們新月飯店奪回玉璽,在此我代表新月飯店對你表示感謝。” “哎,應該的。” 吳墨擺擺手,故作大度地說道:“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心地善良,總是看不得那些壞人作惡。” “呵呵,小兄弟說笑了。” 尹南風笑笑說道:“不管如何,這次你幫助了我們新月飯店,就是我們新月飯店最珍貴的客人。” 說到這,尹南風衝著聽奴使了個眼色。 聽奴頓時心領神會,轉身離開。 不大一會兒,端個小木盒走了進來。 聽奴躬身將木盒遞到吳墨面前。 看著眼前這古香古色的木盒,吳墨略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解語花自小在京都長大,當然知道新月飯店貴賓卡的含義。 他想了想,吳墨就算接了卡片也沒有什麼影響,便沒有插話。 尹南風開口道:“小兄弟,這是我們新月飯店貴賓卡,請你收下!” 吳墨不清楚新月飯店貴賓卡代表什麼含義,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佔便宜。 他將小木盒接到手裡,把玩片刻笑呵呵道:“既然老闆如此盛情,那我也就不多做客套。” “爽快!” 尹南風很喜歡吳墨這種爽快的性格。 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乾淨利落的女人,不喜歡那種拖拖拉拉扭扭捏捏的男生。 就在這時只聽外面轟隆一聲響。 幾人忙回頭向聲音來源處望去。 只見原本關得嚴嚴實實的窗戶,此時已經破成一個大洞。 外邊機器的轟鳴聲,已經從洞口傳了進來。 吳墨心裡一哆嗦,暗道:“這工頭也太給力了吧,之前不是特意叮囑他,只拆前面不碰後面嗎?他怎麼連後面都拆了?” 其實這事還真不怪外面那位工頭,整件事情屬實有些複雜。 吳墨掏出一百萬,讓工頭帶著手下工人開著剷車,拆樓機等將新月飯店前樓拆掉。 可是空口白牙就算是給錢,這些工頭也進不來新月飯店。 畢竟你莫名其妙跑到別人家將樓拆了,可能嗎? 要知道吳墨狗歸狗,然而他不會傷害普通人。 這些工人已經很慘了,他怎麼可能讓這些人犯險呢? 為了讓他們拆樓合法化和沒有後續的擔憂。 吳墨第一時間想到了系統。 要不說有系統有積分,有些事情確實辦起來比較容易。 他積分沒剩多少,但吳墨依然狠心掏出了二百積分,跟系統兌換了全套手續。 一般這種合同的末尾都需要負責人進行簽名,當系統詢問他簽署誰的名字時? 吳墨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張日山的名字。 不僅如此,就連指紋印記也是張日山的。 有了這些合同和手續,已經可以充分保護了工人的人身安全。 他這麼做,一方面是因為報復張日山上次打小報告的事。 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張日山在新月飯店地位很特殊。 寫他的名字拆樓,於情於理也能說得過去,反正這傢伙好像很喜歡裝修。 為了安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