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王爺與鄭飛絮最早也得後天才能到。
楚天闊想開口替父親問明白,卻見雲語柔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往旁邊的枯樹爬去,就這麼光天化日在眾目睽睽之下鑽進了樹洞,調了個服侍的姿勢,頭一歪,眼一閉,就這麼睡著了!
她這麼做,顯得是不想解釋這個問題,楚天闊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暗歎,這女人說話怎麼都喜歡說一半留一半呢?
見雲語柔睡得香甜,楚天闊也只能手一揮,讓大家原地休息。
現原地休息的皆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心腹,後面還有一批雲語柔要求他借來的精銳皇軍,此時估計也正趕在前往這裡的路上。
開個死者的棺用得著如此多的人力?還要是有皇權象徵的皇家軍隊?
楚天闊閉眼冥思,漸漸的,他隱約有點猜到原因。帶著猜測的答案,他迷迷糊糊的打起小盹。
眾人也打起了瞌睡,大家都連續趕到兩天一夜的山路,確實累慘了。
眾人皆睡,而簡尋川卻獨醒,他伸手推開木門,走進那早已佈滿蜘蛛網的小屋,裡面東西都還在,只是落滿了塵埃,沉封了過往的生機。
伸手輕撫著那些曾經再熟悉不過的傢俱,它們都是他父親親手製作的,隔著塵埃,他似乎看到父親點著油燈,坐在小椅前一面打著籮筐,一邊教他識字的畫面,畫面竟是那番美好,美好到讓他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疼。
原來時光的飛逝終究抵不過觸景生情的感慨。
“看看可以,別用手去摸,那會留下證據,會壞事的!”雲語柔的聲音沒有預兆的從簡尋川的身後響起。
簡尋川逼回那差點溢位的淚珠,回頭看著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雲語柔,有些羞澀的問,“姐,你什麼時候醒的?”
雲語柔溫柔一笑,“姐壓根就沒睡,小川子,在姐面前就不用倔強,想哭就哭吧!”
當月亮上崗掛於正空時,周邊的蟲子開始了夜的哼唱,讓原本就處於死一般寂靜的老林變得更加的詭異幽深,讓人不禁毛孔悚然。
雲語柔用腿輕輕的踢了踢那由淺睡變成深睡,由輕鼾變成震天呼嚕,由揚唇淺笑變成口水肆流的楚天闊,心底下罵道,長得還不賴,睡相卻如此不堪。
就楚天闊沒有反應,她便加重了腿勁再踢了一腳,並開口輕喊,“狼來了!”
楚天闊一個激靈的躍起。
雲語柔還沒有來得及偷笑,便整個人被他攬進了懷中,楚天闊緊緊的攬著她,拍著她後背的秀髮,輕聲道,“別怕,有我在!”
雲語柔的臉有些發紅,使勁的從楚天闊的懷中掙開,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你認錯人了!呵呵。”
她以為楚天闊在面對突來的危難前將自己當成了,那曾經令他刮目相看卻又最終親手扼殺的女子,所以對於他的過分親暱舉動並未感到發怒,只是有些尷尬。
同時也暗自對那個薄命的女子感到好奇,不知對方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會讓如此深愛她的男子最終下此狠手?
楚天闊有些悻悻的收回手,他知道雲語柔誤會了,也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
當他在睡眠中聽到雲語柔的那句‘狼來了’,潛意識裡所想到真是想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他知道自己是淪陷了。
他想對雲語柔道出心裡話,他張嘴想說時才發現要說出這種肉麻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雙眼撲閃的往周邊掃去,卻發現,哪有半個狼影啊?眼露狐疑的看著雲語柔。
雲語柔無所謂的擺了擺,一臉的無辜,“我不這樣說,你睡得那麼死,能叫得起來嗎?再不起來,就等著彥王爺來請你了!”
話裡的彥王爺三字讓楚天闊滿腹的風花雪月消失殆盡,他重複著,“彥王爺?”
按理來說,對方不可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