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的是自己如何躲過那些緝捕的。
“秋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這時雲語柔才想起這個重要的問題。
“因為秋兒的家就在這裡啊!”秋兒一面拉著雲語柔走到了之前的那戶人家的屋簷下避雨,一面笑著回了她的話。
家?雲語柔有些疑惑的看著秋兒,“你不是自小就被賣進了雲府?你不是說自己是孤兒嗎?”既是孤兒,又何來的家?
秋兒“噗哧”的笑出聲,拉著雲語柔坐下,“小姐,看你那傻了的模樣,我現在有了一個新的家!我嫁人了!現跟隨夫君來到此地。”
說時那眉眼間的笑和微微上揚的嘴角無不在向世人宣誓著自己的幸福。
聽到秋兒說自己嫁人了,雲語柔眨了眨眼睛,怔怔的看著她,半晌才問,“什麼時候的事啊?”
“就在半個月前。”
“呵呵,那恭喜了,可惜了那杯喜酒啊!”
“小姐,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私訂了終身是秋兒的錯,求小姐原諒!”秋兒彷彿還記得自己是雲語柔的丫環,是賣身於雲府的。
她從臺階上站起,想對雲語柔下跪,被雲語柔一把拉住,雲語柔笑嘻嘻的說,“我的好秋兒,你這說的是哪的話,我什麼時候把你當丫環使了?我之前就說過我們是姐妹,看到姐妹出嫁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哪還能去怪你呢?只是你真得捨得放棄了左匯?”
秋兒有些懵的看著雲語柔,眼神有些複雜,是啊,她忘了眼前的雲語柔並不是陪自己一同成長的雲二小姐,而是一個比雲二小姐更重感情的小姐。
望著傻愣愣的秋兒,雲語柔覺得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便伸手將她拉回身邊坐著,“既然你現在嫁人,也就不能繼續跟在我身邊了,所以你記得要自己幸福啊!”
秋兒點了點頭,看著雲語柔表情複雜。
雲語柔繼續一人唸叨,“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嗎?女人必須要擁有自己的小金庫才能凌駕於男人——”話沒有說完就沒了下文,她想起以自己現在這副狼狽落魄的模樣再對秋兒說這樣的話,能有幾分的可信度?
其實她也很內傷,她可以對天發誓,她真的是有自己的小金庫,只可惜還沒有來得及凌駕於鳳亦北之上就被迫如喪家犬般四處躲藏,所以說,人有時還是得靠命!
望著外面已經漸漸消停的雨,秋兒站了起來,抖了身子,為了能驅散一點寒氣,如今已是秋末冬初,再加那被斜風吹入而夾帶著細雨的寒冷,讓人呆久了會不禁打起哆嗦。
“小姐,這裡待著著實凍人,不如到我家坐坐,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先住在我家吧!”秋兒看著彷彿並沒有因寒冷而打抖的雲語柔,誠懇的說。
雲語柔經她這麼一說,便抬頭望她,秋兒知道她沒有地方住,被通輯這都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如今已經成了家的秋兒就不怕收容了她會為自己帶著麻煩嗎?“秋兒,你就不怕被我拖累了?”
秋兒笑著拍了拍雲語柔的臉,“小姐,你不是說我們是姐妹嗎?”
瞬雲語柔的眼睛輕微的泛紅,她用笑聲掩飾了這份尷尬,開著玩笑,“那你就不怕你的夫君看了我?”
秋兒的笑容有那麼一剎那間的僵硬,隨之輕笑,“他不會的!”
“你就對你夫君這麼有自信?還是不把我的容顏放在眼裡啊?”雲語柔繼續逗著秋兒,她有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放鬆的說話了。
挽著秋兒,共打著一把油紙傘,走在那細如柳絮飄飛的秋雨中,雲語柔好像忘了自己此時還是朝庭的通輯犯,她的嘴巴一直就沒有停過,對著秋兒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當走過兩條街,穿過一條小衚衕的時候,眼前不遠處出現的奢華宏偉建築讓雲語柔不禁停下了腳步。
那幢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