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聽聞侄兒之言,分析甚為心細”公子將閭肯定的點點頭。
“多謝叔叔誇讚,在剛才在您來的空隙,我便已經寫好了信件,這個您拿好。”
橋松從袖口裡抽出竹簡交給將閭。
將閭稍稍一愣,沒想到自己的侄兒已經提前寫好了?就等自己來了?
難道他不怕我不會同意嗎?
算了,既然侄兒有先見之明,我等應該立即行事才對。
這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刻。
試問,扶蘇死後,短短兩天內,其家族兒女盡被殺掉,如此駭人聽聞的事,竟然是胡亥做出來的。
你敢信?下一個是不是就得輪到自己了?
在這種危急的信念關頭,將閭當然是欣然接受,反就反了!
反正有橋松這個聰明的大腦,自己就是他的雙臂!
“好,我立刻就去。”
說罷將閭抱著竹簡就要往外衝。
“等等叔叔,夜深人靜之時,再行此事,方可安全無事。”
“對呀,哎呀,你看我這腦子,侄兒見笑了。”公子將閭這才趕忙停下,隨後點了點頭,朝外面走去。
“橋松,今日不同往日,我等身家性命可全靠你一席之言了。”
瞧見公子高面如冷灰,神情緊張,看來是真的怕此事一旦暴露,可就全家完蛋了。
“不知父親可否聽過一首詩?
“不知何詩?”
橋松站起身,站到客廳中央,抽出擺在桌上裱起來的青銅劍。
抽出劍身。
“錚~”
橋松把劍拿在手裡,細細看了一番後,突然向身前一抻。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只見公子高直瞪瞪的看著橋松,腦子裡此刻只剩下“安能與之比乎?”
激動,興奮,此時已經不能用來描寫公子高此刻的內心。
此等蕩氣迴腸的詩句,如不是經歷生死,戰場殺敵無數,怎會如此?
跟當年白起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橋松,此詩如你所出焉?”
橋松點了點頭,隨後把劍插回劍鞘,歸還位置。
既然都重生了,還是大秦帝國,一切的開始,就當是借用了。
橋松心裡此時還是挺感激那時古代的文人能將,不然此刻的裝x也不會那麼高大尚了。
“好好好!此詩甚妙!我恐不及也!”公子高讚不絕口,激動的立馬拿起竹簡,讓橋松把剛才的詩再複述一遍,他要記下來,銘記。
橋松無奈,只好配合他完成了記錄。
秦朝的時候,詩詞還是萌芽階段,比如《詩經》《楚辭》等等。
當時的詩詞歌賦,還是比較匱乏的。
“得此子應是我做父之福所在,而我若是不解,當罪人矣!”
橋松聽明白了,就是說有我這個兒子自己很幸福,若是不能理解他的作為,那麼這個做父親的也就相當失敗。
“既如此,就拜託父親了,一定要小心行事,安不可暴露,否則我等身首異處。”
“自然知曉,我去了。”
見高走出房門,橋松也不久留,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寢宮。
在大門外等待的張六見橋松出來,便趕緊跑了過來。
“少爺,午膳好了。”
“嗯,走吧,我正好跟你說些事。”
“哦?不知少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