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七日。
元日的第三天,章邯的大部隊已經在咸陽城以南的平原上大規模排開陣仗,安營紮寨。
城牆之上,王賁和尉繚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這是何等的大軍,自己的這十萬大軍要是真的全部出去拼個你死我活,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全軍覆沒。
一旁從太尉陳川手下派來作為這次的監察官員,是趙高專門安排的,為的就是提防王賁和尉繚。
他害怕李斯的獻計成功,王賁和尉繚的軍功過大,導致自己的地位動搖,所以他得時時刻刻派人做自己的眼線。
可此時,趙高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小伎倆,早就被橋松給算進去了。
論城府和計謀,橋松絲毫不比這些古人差。
想當年在導師手底下摸爬滾打的時候,人情世故可是學了一套又一套。
只不過現代人啊,個個都是人精,不像古代,思想還沒開放,不然啊,橋松也不敢保證能不敗下風。
章邯軍中...
副將看著咸陽城大門緊閉,城牆之上已經架好了守城用的糞水,弓箭手,大石頭等等。
“章將軍,我們糧草只夠半月,拖不得。”
章邯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七十萬大軍,點了點頭,“誰願領兵上前一戰!”
話音剛落,一名身高9尺,長相曾惡的偏將站了起來。
“末將願往!”
“好!撥你一千兵卒,上前叫陣!”
說罷,9尺偏將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領著一千士兵朝城門走去。
距離剛好是敵方遠端射擊的最長距離。
“爾等鼠輩!窩在洞中,侍奉庸豬,天下恥笑!速速出來與我一戰!”
“與我一戰!”
“有本事下來!硬碰硬!”
“慫包!”
“城牆之上可是王賁!我勸你改名叫王逃兵還差不多!”
“哈哈哈哈!”
偏將計程車兵們大喊大叫,聲音震耳欲聾,城牆上的王賁則是一動不動,絲毫不在意。
“王將軍!對方如此辱罵陛下,我等再不出兵,豈不是被後人恥笑!”
尉繚氣的滿臉通紅,這把一旁的太尉監察官也激怒了。
“王將軍,這群反賊甚是囂張,何不先滅其威風,以振我方士氣?”
王賁還是不說話,只是瞥了一眼這個監察官。
要不是他在這,章邯的兵早進來了,現在還要陪他演演戲,可真累啊。
“我是主帥,你在這唧唧歪歪,你來當!要是戰敗,你全權負責!”
“這...你你你,你好大膽!我可是太尉派來監視你們的,竟對我無理!”監察官氣壞了,這小小王賁也敢對我張牙舞爪。
要不是看你是王翦的兒子,給你幾分薄面,要不然今天這事,我一定給趙高通報,讓他治你的罪。
“哼,無能之輩,看不出來對方是引蛇出洞,打其七寸嗎?可笑。”王賁也沒慣著他,也懶得和他解釋。
尉繚一笑,便大呼小叫起來,“好你個王賁,懦弱小兒,辱罵朝廷命官!我就是看不慣對方這群賤民,我們只需派出一千騎兵,進行突殺,定能殺得對方片甲不留!”
王賁皺眉,你小子唱白臉就唱白臉嘛,罵了也就罵了,可你能不能管控一下你的口水。
十句話九句話都噴我臉上了!還有,你丫的是不是今天沒漱口!
王賁鼻子重重出了一口氣,找了塊兒布,擦了擦臉,一臉無奈。
尉繚見狀,擠眉弄眼,表示剛才自己用力過猛了。
“大人,此刻出兵一千,定能找回我方士氣,如今王奔不肯,我懇求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