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應該是9月份,按照趙高,李斯篡改遺詔的時間來看。(也有說7月的。我這裡就劇情需要往後兩月。)
走馳道的話,訊息傳回咸陽至少得一個月了。
那豈不是!
“扶蘇呢?!亡否?”
橋松只希望自己還來得及。
“在上郡...已經...”
“行了,我知道了,不必再說。”橋松擺擺手,一臉苦楚,精神恍惚。
張六呆呆的看著橋松的模樣,都說了酗酒傷人,現在好了吧,連今夕何年都不知道。
“現在是幾月份了?”
“回少爺,過了今天,就是十一月份了。”張六也懶得猜疑,問什麼答什麼吧。
畢竟平時少爺吃喝玩樂慣了,自己跟在他身邊能吃上口熱飯就行了。
“為父何在?”
“老爺在靈堂呢,對了,少爺,得馬上過去了,要是耽誤了...”
橋松點了點頭,這種事自己自然是知道的。
披麻戴孝,在古時,非常注重禮節。
儒家重孝,秦朝設立的博士制度中,也有儒家博士。
既然知道自己父親還未被殺害,那事情就明瞭了,胡亥此時還未曾對除扶蘇以外的兄弟姐妹動手。
洗漱完畢,橋松循著記憶,來到北部的一處宮殿前。
殿內幾十人跪坐,牆上掛著秦始皇的畫像,遺體已經移送位於咸陽宮東南方向的,驪山陵墓。
跪在最前方,滿臉嚴肅又顯無奈的正是自己的父親公子高。
而登基不久的胡亥則是在另一側,掩面痛哭。
橋松望去,不覺輕笑,貓哭耗子。
站在胡亥身旁的,橋松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宦官趙高!
遠遠看去,趙高面容俊秀,體態勻稱,精神飽滿,絲毫不像是歷史中描寫的那樣,
說他一臉猥瑣,容貌奇醜,身材臃腫。
不過此時望其容貌,橋松還真有些覺得嘲諷,想必衣冠禽獸這個詞應該非常適合趙高。
一個時辰過後,按照流程,橋松也完成了祭拜,眾人便悠悠散去。
“橋松,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橋松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畢竟這人是公子高,自己的父親。
“好的父親。”
便跟在公子高身後,朝他的寢宮而去。(秦朝時稱謂有些複雜,知道的說一下。)
寢宮內...
“橋松啊,你伯父...自刎而死,今陛下,其趙高,唯恐危及我等,我欲潛逃可奈何其舍親不便呼,哎~!”
公子高席地跪坐,長嘆一聲,不知如何是好。
橋松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扶蘇已經死了,而胡亥現在稱帝,他還想要殘害剩餘的兄弟姐妹們。
公子高自己想跑,可兄弟姐妹們人太多,行動不便,要是被發現就遭了呀。
“父親何須憂愁?我等走便是,我相信陛下不會對我等殘害,畢竟骨肉相連。”橋松故意這麼說的,他想聽聽公子高對胡亥到底怎麼看。
畢竟現在,胡亥的刀已經架到自己脖子上了,也許明天他就大開殺戒了呢?不可謂不岌岌可危。
歷史上,胡亥可是殘忍的殺害了他的所有兄弟姐妹!
(殺大臣蒙毅等,公子十二人戮死咸陽市,十公主矺死於杜,財物入於縣官,相連坐者不可勝數。)
有些兄弟姐妹們甚至被腰斬、肢解、給予極刑。
而此刻。
面對公子高,橋松此時心裡造反的念頭愈加地強烈!
(求五星?!(*ゝw?)?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