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眼疾手快,點穴收針,將其扶著躺下,把脈之處,脈象逐漸平穩,心口滲著毒血的筋脈漸漸消失,氣息歸於平緩,繼而昏睡過去。
他轉眸看向地上的血漬,猩紅刺眼,似是凝成綻開,如在冰山上盛開的霜寒之花。
這是逐漸把體內的毒逼出來了!
沈清辭心下一喜,隨即施針試探,想來應是這段時間以來的藥浴沉寂和以他的血凝成的藥物催化,將毒血逐漸逼至心脈間,待到她心緒出現巨大浮動將其逼出。
銀針佐以沒入,心口毒血已消散大半,其餘仍有些毒血殘留,還需將其逼出。
沈清辭以指腹擦拭著她嘴角的血漬,眼神迷離,似在月輝的縈繞下盈著一彎月池,多是不敢相信,喃喃道:
「有救了」
月影西下,掩映著他的身影。
第二日晌午,林長纓屋外有幾名侍女正探著頭,面面相覷著,似乎有些猶豫。
蕭雪燃從迴廊走來,轉著手中的銅板項鍊,一路吹著口哨,見她們鬼鬼祟祟的,問道:「你們都聚在這幹嘛?」
「雪燃,夫人到現在還沒起,我們要不要」
「啊!小姐到現在都還沒起,沈清辭那傢伙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嗎?」
侍女不由得輕咳幾聲,敢這麼直接喚他的也只有蕭雪燃一人,隨即她乾脆開門而入,掀開床幃,發現林長纓仍在熟睡。
「小姐,小姐!該起來了,日上三竿,太陽要曬屁股了。」
林長纓訥訥地睜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似乎仍未回過神來,轉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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