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偏心!”
張果翻了個白眼,大哥二哥連扶你都不願意,我扶你你還說我。
白秋萍也顧不上跟張果多說。
她得快跟魏堅強商量一下,看看還能找哪些門路能避免兒子們下鄉。
魏堅強拎著掃把,推著魏瑤進了臥室。
魏堅強手裡的掃把剛舉起來,魏瑤跳起來就在魏堅強側頸上敲了一下。
魏堅強瞬間就暈死了過去。
魏瑤根據原主的記憶,知道魏堅強不止一次打這個女兒出氣,下手又陰又狠。
白秋萍之所以敢把她推去下鄉,又託人把她給賣掉,也是在魏堅強的縱容和包庇下完成的。
既然如此,有仇不報非君子。
魏瑤拿過掃把,有樣學樣的把魏堅強也狠狠打了一頓。
打完還覺得不夠,又給魏堅強施展了一整套全身按摩,這才罷手。
張大民、張二民進屋就聽見了動靜。
張大民一巴掌拍開擋路的魏學武,“看什麼呢,黑蛋?”
魏學武淘氣,夏天經常下河摸魚,曬得有點黑。
張大民、二民就給他起了這個外號。
魏學武直勾勾地盯著姐姐們的房門,轉頭問:
“瑤瑤姐姐這次怎麼沒哭,她該不會被爸爸打死了吧?”
張大民和張二民對視了一眼,頓時皺眉。
張大民就地啐了一口,“魏瑤那個賤人怎麼還沒走?”
張二民也感覺奇怪,翻了一下牆上的日曆,“對呀,我有個同學就是這一批的,說的就是今天發車,沒錯啊。”
張大民仔細聽了聽,魏瑤這次捱打確實跟往常不太一樣。
往常被打,魏堅強就算再怎麼禁止魏瑤出聲,那也會聽到幾聲嗚咽。
可是這次,真的太安靜了。
哥仨都好奇的湊過去,貼著門聽裡邊聲音。
他們聽著聽著全都皺起了眉。
薄薄的門板那邊,除了輕微的擊打聲和男人無意識的痛嗚,他們沒有聽到任何魏瑤的聲音。
怪!
真的太奇怪了!
“大民,二民!你們幹什麼呢?你爸幹什麼去了?”白秋萍著急的問。
“噓!”兩民同時對白秋萍兩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二民衝白秋萍兩人招手,小聲說:
“媽,果果!你們過來聽聽。他們在屋裡幹什麼呢?”
白秋萍看著行為奇怪的兒子們,有些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過去跟他們一起趴門板上,聽門裡邊的動靜。
張果有自己的煩心事,她不感興趣不想聽,可這也是她的房間。
她也只能走過去,不過卻只是站在了一邊。
魏瑤耳朵靈敏,早就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哼!喜歡聽牆角是吧?
正好一起收拾你們!
魏瑤撇下魏堅強,悄悄來到門邊。
她壞笑著用手指輕颳了兩下門板。
門外的人聽到奇怪的聲音,好奇之下,耳朵貼的更緊了。
就在這時,魏瑤突然將門給拉開了。
門外聽聲的幾人,頓時全體失控,一起摔進了門裡。
大民二民撲的最遠,直接匍匐在了魏瑤的腳下。
兩人一睜眼,一雙打著補丁的紅布鞋就出現在他們眼前。
哥倆抬頭望去,魏瑤好奇的目光正好與他們兩兩相接。
這個角度看上去,他們就像是在給魏瑤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偏偏魏瑤還不閃不避,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立在他們眼前。
張大民,張二民頓時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