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瑤拿著滴血的甩棍,一路跟著松本美智子。
松本美智子嚇得向高橋明月的辦公室裡,踉蹌著跑去。
路過的倭國士兵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松本美智子,竟然被一個年輕的華國女孩追趕。
她還被女孩嚇得花容失色,全都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松本美智子一看到她們自己人,就立馬指揮這些士兵們,上前阻攔魏瑤。而她本人卻趁機逃跑。
這些倭國士兵們,剛剛清理了上百名華人。
在他們心裡,華國人就是懦弱無能的菜雞,殺他們就像流水線上的雞鴨鵝一般毫無難度。
因此,即使他們看到松本美智子慌亂的逃跑,也只覺得這是松本美智子本身就是一個女性的原因。
在他們心裡,所有女性都是柔弱不能自理,膽小如鼠,不堪重用的。
即使是高知分子的松本美智子,也不例外。
因此,四五個倭國士兵嬉笑著,到牆邊放下了手裡的槍。
他們決定徒手對付只拿了一根甩棍的魏瑤。
即使這樣,他們仍然覺得,對付一個小姑娘綽綽有餘。
然而,就在他們嬉笑著舉起拳頭,準備迎接魏瑤的時候。
魏瑤突然向他們飛快的跑過來,她一個躍起率先踹倒了兩人。
其餘的人立馬警惕起來,怒罵著向魏瑤包圍過來。
然而,他們根本就不是魏瑤的對手。
魏瑤手裡的甩棍虎虎生風,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抽中了他們的手腕,脖子,腦殼等處。
被抽中手腕的人,手臂當即骨折。
他痛得大叫,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竟然以詭異的角度翻折在半空之中。
被抽中脖子的人,喉骨當場碎裂。
他只感覺脖子劇痛並且完全無法呼吸,被憋死的恐慌感籠罩在他的腦海。
可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痛苦倒地。
而被打到頭的倭國人,他並沒感覺到絲毫疼痛。
他還以為剛才被打中是錯覺,可他突然感覺頭頂有點涼,一股熱流隨即蜿蜒灑下。
他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自己溼熱又堅硬的頭骨。
這名倭國人頓時嚇得暈了過去。
其餘兩人一看打不過魏瑤,轉身就去拿槍。
可他們剛拿到槍,就分別被宋硯和許蔚打暈了。
魏瑤一言不發得向前走,宋硯卻上前拉住了她。
“魏瑤,你累了!必須馬上休息了。剩下的事就讓我們來吧?”
魏瑤面無表情的抬頭,可她似乎不認識宋硯,也根本就聽不懂宋硯在說什麼,繞過宋硯就繼續往前走。
許蔚看得也著急,知道魏瑤肯定是被刺激狠了,出了問題。
他試探的說:“要不……打暈?”
宋硯還沒說什麼,許蔚就被魏瑤涼涼的眼神殺了一刀。
許蔚只感覺後背一涼,趕緊閉嘴了。顯然這個辦法行不通。
畢竟,魏瑤現在雖然意識不清醒,可她依然為大家開著空間防護。
這也就意味著,她一旦察覺到絲毫異常,立馬就可以把人處理掉。
要麼踢出她的空間,要麼被她控制起來。
一個不慎甚至可能會被她直接攻擊!
他們換個地方還能試試看。
可現在,他們都在敵人的老巢裡,隨時都可能面臨敵人的傾巢出動。
一致對外還沒十足的把握能打得過,何況自己人還打起來?
宋硯沒辦法了,他輕輕抱住魏瑤,試著把她慢慢安置在自己懷裡,努力試圖喚醒她:
“瑤瑤,你醒醒!我是宋硯,我們不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