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迎著魏瑤期待的眼神,他努力笑了笑,“嗯,好笑。”
魏瑤看出來宋硯的勉強,有些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重山哥哥,你的笑也太勉強了吧!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配合我的,我自娛自樂也習慣了!”
宋硯心裡彷彿被紮了一下,魏瑤她怎麼可能習慣呢?
他剛才只是沒回應她,她就那樣難受。
她肯定更受不了一個人吧?
宋硯在心裡暗自嘆氣,他突然抬起頭,很認真的對魏瑤說:
“你不用非得一個人,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因為,我也經常一個人!
魏瑤有些沒想到,竟然有人看透了她的偽裝,她笑容僵了一瞬。
不過,她立馬又笑得更沒心沒肺了。
“嗨!我哪可能有機會一個人啊!你看咱們知青宿舍有七八個人,現在再加上你,咱們有十來個兄弟姐妹呢。你說是吧?”
宋硯立馬懂了,魏瑤並不相信他。
於是,他也只能跟著笑了一下,兩人接著往前走。
魏瑤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
她一會兒砍兩下樹,一會兒又拿小鏟子刨幾個坑。
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覺就走了一上午。
魏瑤因為長時間的運動,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她出門前乾淨整潔的衣裳,此時已經沾滿了灰塵。臉上和頭髮上,也沾了不少樹葉和泥土。
宋硯輕聲問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魏瑤看了下時間,已經中午了。
她點了點頭,就一屁股坐在了倒下的樹幹上。
宋硯拿出水壺,先是拉過她的手,給她倒了點水洗去手上的泥土。
然後,又給她倒了一搪瓷杯的水遞過去。
魏瑤被宋硯這照顧幼童一般的熟練的操作給感動了。
她笑嘻嘻的接過水杯,豪氣干雲的對宋硯抱了抱拳,說:“謝謝哥哥!”
然後,她端起水杯就“噸噸噸”的一飲而盡了。
宋硯笑看著魏瑤鬧騰,心想,怪不得高正斌那麼喜歡魏瑤。
她這麼有趣,確實挺招人喜歡的。
宋硯只帶了一個杯子,他拿起水壺,隔空倒了幾小口在嘴裡。
魏瑤一轉頭,就看見晶瑩柔和的水流彷彿有生命一般,絲滑地流進了宋硯的嘴巴里。
在他修長的頸間,鋒利的喉結正在上下滑動。
魏瑤把頭轉向了一邊,生怕自己看多了,忍不住伸手摸兩下。
魏瑤忍不住暢想,她要是以現在這個身價回到後世。
非得連續三百六十五天,夜夜笙歌,兩手各抱一個男模才能解渴。
唉,真可惜!
等有男模的時候,估計得到二十年後了。
她那時候會不會已經太老了?啃不動男模了?
真是應了那句古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宋硯不知道魏瑤在想什麼,一個人嘆氣嘆了半天了。
宋硯問:“你在想什麼?”
魏瑤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男模……額!”
宋硯不解,“什麼是男模?”
魏瑤剛才脫口而出的時候,就有點後悔了。
不過,她看著思想純潔無瑕的宋硯,就很想汙染一下他的心靈。
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把對方染成一個顏色,又怎麼能證明兩人是同個戰壕裡出來的?
於是,魏瑤壞壞的眨了眨眼睛,給宋硯科普,“男模就是好看到能當男性模板的男同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