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他們幾個不太熟的人,一人買上一瓶,知道她這是在向他們表達謝意。
李梅和林芳對視了一眼,默默把魏瑤劃入了朋友人選。
接下來的兩天,她們還想邀請魏瑤到她們的臥鋪上休息,可是始終也沒等到她。
原來,魏瑤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閃身就進了空間!
直到兩天後的下午四點,火車終於到站了,她才出來。
魏瑤在空間裡有陽光森林,有健身房有浴缸,她休息的很好,精神十足的下了車!
再看其他人,各個神情萎靡,臉色蠟黃,眼底還透著烏青。
這時候的火車,又擠又吵,想要休息好,根本不可能!
就連有了臥鋪的周衛平,也失去了剛上火車時的神采。
他頂著蓬亂的雞窩頭,被人流擁擠著下了火車。
幾人很快又齊聚在了出站口。
開拖拉機,穿著軍大衣,戴著雷鋒帽的年輕人是大隊長李國慶。
戴著厚毛線帽,穿破舊藏藍棉襖的中年人,是大隊會計鄧繁榮。
他們兩人早早的就在火車站等著知青們了。
兩人一見到有年輕人出來,挨個點名集合。
知青們懷揣著建設農場的理想,終於要去往農場了。
七八個都感覺很新鮮。
隱約有種即將到廣袤天地盡情遨遊的感覺。
幾乎所有人都激情澎湃,除了帶任務來的魏瑤。
畢竟,她只是藉著知青的身份,來調查舅舅有關的事情的。
,!
一旦有了確切訊息,直接聯絡當地的部隊,過來處理就可以了。
大隊長李國慶挨個點了名,大家都積極踴躍的配合答到。
“賈輝,周衛平,鮑國平,李梅,林芳,魏瑤,張波,杜福榮……”
幾分鐘後,八九個人都坐上了拖拉機的後斗子。
車上的不愉快經過兩天時間,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李梅和林芳兩人熱情的招呼魏瑤,過去跟她們坐一起!
魏瑤笑著過去,跟兩人並排坐在了拖拉機手後面的一橫排上。
這裡相對來說安全,起碼不容易顛下去。
魏瑤坐下後,察覺到今天有風,也不知道這一趟要開多久。
她立馬從行李裡,扯出一件加厚的大花棉襖裹在身上。
李梅和林芳兩人嘴上說著不至於吧,但是手腳卻很麻利地去掏厚衣服了!
周衛平最後一個上的,他看著把自己裹成球的三人,不屑的撇了撇嘴。
“女人就是矯情,就這麼點兒風,至於嗎?”
魏瑤看著他笑笑,她也不打算提醒,就靜靜等著某人打自己的臉。
李梅有點炮筒子脾氣,一點就炸了,她瞪著一雙漂亮的瑞鳳眼,說:
“不至於?那你別穿啊!誰穿誰是我孫子!”
車上的幾個男同志還沒來得及穿棉襖,一看到這情況,頓時不知道該不該伸手了。
再說,他們都是男同志,怎麼能比女同志還怕冷呢?
大隊長李國慶聽見幾人的對話,轉過頭來勸道:
“在東北這地方,就講究個實惠。你們別管別人怎麼說,自己穿暖和最重要!”
李梅也察覺自己說話有點過頭,立馬補充道,“我剛才那話只針對周衛平一個人,你們該穿就穿啊!”
幾名男同志頓時像是得到了赦令,紛紛到行李箱裡掏出棉襖裹上了。
周衛平不屑的冷嗤,“我們人民的意志是鋼鐵鑄成的!絕對不會被這點小風給颳倒!”
大隊長李國慶一看,再磨蹭下去天就黑了。
他也顧不上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