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婧顯然沒有那麼無聊,她不會沒事去敲別人家後門,小焱子雖然有這麼無聊,但是對於木材一竅不通的他來說,即便是去敲了,也分辨不出來。
“那老闆是如何得知,莫不是親自去敲過。”飲月看著躍躍欲試的小焱子,一時之間居然覺得他有些可愛,但是出於不驚動會友鏢局的想法,飲月還是阻止了小焱子那躁動的心。
“也不是,只是他裝門之時我就在這裡看了,那紅木可是我親眼看著他們貼上去的。”那老闆說出了原因,這讓溪婧一時之間居然有了被騙的感覺。
“算你說的有理,這樣賞錢我不會少你,但是我還想打聽一些事情。”小焱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百兩銀票放在桌上,隨後說道“老闆,你可知這會友鏢局的少鏢頭?”
看著桌上的百兩銀票,那老闆嚥了咽口水,但是還是警惕地問道“公子為何如此發問,與其問我,不如直接去問他本人。”
小焱子知道,有些事不能說,因為溪婧現在還是被通緝的狀態,但是卻也不知如何回話。
就在這時飲月回答了老闆說道“也沒什麼,只是會友鏢局名聲在外,我們也是習武之人,來此想要與會友鏢局以武會友,但是我們不知道此間少鏢頭武藝如何,現在打上門去要是慘敗,這可就丟大人了,所以才有此問。”
飲月的這個說法經不起推敲,但是看在一百兩銀票的份上,老闆還是說了。
“要是以前的少鏢頭,我勸你們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因為你們年紀輕輕絕沒有可能打敗他。但是現在的嘛,你們倒是可以去試一試。”老闆這一番話似乎說出了個不得了的訊息,會友鏢局似乎是被人奪去了。
“此話怎講?什麼以前的,現在的?”小焱子對於老闆這番話聽的雲裡霧裡。
“三位不知道啊?這件事在冀北城可是人盡皆知啊!”不過老闆想想也是釋然,此三人看來是外鄉人。
不過看在百兩銀票的份上,他耐心地解釋道“以前的少鏢頭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將自己的師兄伏殺,殺完之後又將自己剛剛死了沒兩天的老鏢頭從棺材裡取出屍身,就在大門口狠狠地抽了三百鞭子,因為這事,他被逐出了鏢局,鏢局也順理成章地被他二叔奪走,現在他二叔才是總鏢頭,而他的堂弟也順理成章地成了少鏢頭,但是聽說他堂弟武藝稀疏平常,你們倒是可以去碰一碰。”
“怎麼會這樣?自己二哥極為推崇的少鏢頭,怎麼會是殺害自己師兄,鞭屍自己父親的人,這其中肯定有隱情。”溪婧就這麼想著的時候。
那老闆朝著餛飩攤巷子的一邊牆角努了努嘴說道“那就是以前的少鏢頭,現在就和個活死人一般,要不是我這個餛飩攤時常接濟他,他恐怕早就餓死了。”
三人順著老闆努嘴的方向看去,那裡赫然躺著一個“活死人”。
:()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