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飲月沒有回應,小焱子又是問道“你說是不是啊?”說完便睜開了雙眼,可是就在睜開雙眼的時候小焱子便看見了孝淵獰笑地看著自己。
“小焱子你很閒嘛,怎麼我們不在你就這樣對付,還有現在你是真的翅膀硬了,連我都敢調笑了?”孝淵看著本來一臉悠哉,而現在則是心虛的小焱子陰陽怪氣說道。
“哪敢,哪敢,孝淵師兄是真風流,我哪有調笑的意思嘛。”小焱子一臉訕笑,說完還不忘埋怨地看向飲月,示意她怎麼不提醒自己一下。
可是這時飲月哪有心思去管小焱子,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站在身前的林弈。
林弈看見飲月的一瞬便吃力地將受傷的右手放在身後,而左手則是微微握拳放在腹前,滿臉微笑地看著飲月,那姿勢一本正經到絲毫不像林弈之前那般的灑脫,反而是刻意為之。
飲月何其冰雪聰明,見到林弈以這種姿勢站在面前那麼便想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後又看向了林弈刻意藏起來的右手,瞬間便也想通了,林弈的右手肯定有什麼事,只是現在飲月還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事。
這時飲月的思緒回到了三年前。
…………
三年前飲月回到家中給母親慶生,那天夜晚一家人圍坐在八仙桌前。
飲月將母親在自己閨房之中說的肉麻話全盤托出,鬧得自己母親這四十多歲婦女滿臉通紅,恨不得將臉埋在還在襁褓之中的小鴻雲身上。這一舉動引得父女鬨堂大笑。
而母親也是不甘示弱說起了父親年輕時的醜事,其中便有一段。
那日父親一本正經地將右手放在身後,就在母親困惑今天的父親為何如此之時,父親不慌不忙地將右手的一大束路邊採的野花遞給了母親,當母親說出這段故事的時候,雖然口中滿是嫌棄“哪有人採野花送人的,與其費勁功夫地採一束野花,倒不如幫著自己家裡多割兩斤麥子。”可是臉上的幸福卻是藏不住的。只是這時的飲月看著一臉幸福的父母心中雖然高興,但是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失落。
飲月的表情被父親看在眼裡,隨即開導地說道“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你是不是還沒有和林弈師兄表露心意啊?”說完便笑著看向飲月。
我,我,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開口啊。”飲月將頭低下似乎是要埋入胸口一般。
這時母親也說道“雖然和你林師兄只見過匆匆幾面,但是我能感覺到,他與你父親正好相反,你父親不聰明,但是心卻很細。而你林師兄很聰明,但是心卻很粗,尤其是對於男女之情可能是一竅不通。這你更應該表露心意,如果你再瞻前顧後,那麼恐怕會被比你膽大的姑娘捷足先登,畢竟你林師兄可是人中龍鳳,多少姑娘的夢中情人。”
見自己女兒還是低著頭,父親也是著急了說道“你要是不敢,那麼什麼時候將他帶回家,我們也來點個鴛鴦譜如何。”
:()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