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又是說道“朱大人,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這話似乎意有所指。
不過圓滑的朱默很快就找到了“出路”那就是這個水火棍雖然看起來是一條鐵律,但是卻無明文,而且現在也沒有多少人圍觀,那麼這件事不做也可以。
想到這,朱默說道“文忠公子那裡的話,這水火棍並無明文,如何能打在公子身上?”
只是很快,靜安寺前就聚滿了圍觀人群,上上下下不下於兩百來人,即便外頭捕快極力阻攔,呵退,但是絲毫無用,這些百姓依舊是一股腦地衝了進來。
要是平時有如此場面,朱默肯定就是殺雞儆猴,直接抓起一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水火棍招呼,而後在監牢之中關上那麼十天半個月的,圍觀百姓自然就退下了。
但是現在不同,公孫文忠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如何都不能下這個令。
“朱大人,既然百姓要看,那麼就讓他們看好了,怎麼?見不得人嗎?”公孫文忠盯著朱默說道。
這也是公孫武義此行的第二個目的,那就是高官之前先打個二十水火棍這條“鐵律”也該廢棄了,以至於此前就安排了公孫武義在敲響鳴冤鼓之後,立馬將這件事放出風去,赫然,公孫武義的效率很快,這才多久,就已經趕來了兩百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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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哪裡的話,只是,這是這……”朱默支支吾吾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公孫文忠,其意思很是明顯了,那就是堂堂刑部侍郎,更是刑部尚書公孫述的長子,現在身著囚服跪在堂前,這要是被別人看了去,如何得了?
“朱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公孫文忠輕舒口氣說道。
“公子明白就好,下官實在是…………”朱默正想解釋著什麼,但是公孫文忠並沒有給機會,因為公孫文忠繼而說道“朱大人這是說我見不得人?”
原本已經以為自己圓回來的朱默,在聽到公孫文忠這麼說了之後,立馬冷汗直流,說自己的頂頭上司見不得人?這是傻子才會乾的事。
“公子,公子不是的,下官,下官只是…………”朱默戰戰兢兢地說道,以至於口吃了起來。
看著戰戰兢兢的朱默,公孫文忠又是一聲厲喝“是,或不是?”
“文忠公子,下官明白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朱默也不好強求什麼,只得下令說道“來啊,將百姓放進來。”
在這一聲令下之後,原本苦苦支撐的捕快立馬放行,百姓一擁而入,生怕走地慢了,趕不上好位置。
“朱大人,這水火棍你打是不打?”在眾目睽睽之下,公孫文忠繼而問道。
“公子哪裡話,這二十水火棍並無明文,只是在下疏於管教,以至於底下之人胡亂行事。”朱默不得已解釋道。
在聽到這個答案之後,公孫文忠輕舒口氣,很是隨意地說道“這樣啊,看來在下誤會朱大人了。”
不過在外圍觀的百姓結結實實地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立馬歡呼起來,以至於大堂嘈雜一片。
見事已至此,朱默現在只想趕緊將公孫文忠送走,因為在下去,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走上臺上,驚堂木拍在案前,一聲沉悶之中帶著些許清脆的聲音立刻迴盪在堂前,百姓頓時也是鴉雀無聲。
“公孫公子,此番前來可謂何事?”朱默高坐檯上,威嚴問道。
“朱大人,此前說了,在下此次前來,狀告有三。”公孫文忠不卑不亢,所以鏗鏘有力。
“狀告何人,速速說來。”
“其一,狀告城西衙門。”公孫文忠說道。
此話一出,無論是堂下的百姓,還是臺上的朱默都是一臉震驚,告官,告官,現在竟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