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咄咄逼人的公孫文忠,朱默知道,這件事今天不解決是不行的,一定要拉上城西衙門才行,不然公孫文忠不會善罷甘休。
“來人,去城西衙門,帶衙令。”一旁聽候的捕快雙手拱手道“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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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捕快去帶入的時間裡,整個大堂靜的可怕,饒是旁觀的二百百姓也都鴉雀無聲,這一點在平日裡嘈雜的百姓來看,這很不可思議。
城西衙門離靜安寺不算近,但是那捕快是騎馬而去,來回也要不了多少時間,很快,那去而復返的捕快就將城西衙門的衙令帶了上來。
“朱大人,喚下官而來可是所為何事?”那城西衙門的衙令在進到大堂的那一刻便咧著嘴笑道,其表情很是討好,這似乎是他長年以來的習慣一般。
不過在看到大堂之中跪著的女子,還有站著的公孫文忠之後,心中很是不安,莫不是此前因為自己瀆職之罪被公孫文忠告上了靜安寺。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以公孫文忠刑部侍郎的官位,要查辦自己實在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只需刑部開具一紙文書那就可以了,而且公孫文忠就是幹這事的,對於他來說大可不必如此。
一時之間,那衙令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來這幹嘛的。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只見公孫文忠一聲厲喝“跪下!”
“文忠公子,這是為何?”那衙令驚愕地問道。
畢竟傳聞公孫文忠溫文爾雅,在學宮之中素有小先生的稱呼,更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發過什麼脾氣,可是現在為何如此,這讓那衙令很是摸不著頭腦,即便是因為自己瀆職,那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吧。
就在那衙令驚愕的同時,思考著什麼的時候,公孫文忠又是一聲厲喝“我讓你跪下,聽不見嗎?”
“文忠公子,在下官位雖然不及公子,可是公子現在並未身著官袍,按律法而言,文忠公子現在可是白衣之身,如何能讓我這麼一個衙令下跪?”那衙令說道。
而且這時,那衙令又搬出朱默說道“而且這是靜安寺,是朱大人的主事,文忠公子這可是越俎代庖了。”那衙令眉眼低垂,其中似乎句句在理。
這件事是公孫文忠挑起來的,不過這把火似乎已經燒到了自己身上,一時之間,朱默有些無奈“文忠公子讓你跪下,那麼你就跪下吧,這不光光是文忠公子的意思,也是本官的意思,衙令大人,你可懂?”
“這,這,朱大人,下官實在不知所犯何事…………朱大人可否?…………”那衙令有些支支吾吾地,要是尋常時候,自己肯定就跪下了。
但是現在旁邊可是有著不下於兩百百姓圍觀,而且此次之後,自己這丟人可就丟到姥姥家了,而且還是不限於皇城,畢竟皇作為九五之尊之居所,別的地方之人來往甚多。
要是自己這麼跪了下去,那麼可就是真的會被傳遍北州,還有可能被編成童謠,甚至評書都有可能,到時候無臉見人不假,甚至還會遺臭萬年。
“怎麼?衙令大人可是還有顧慮?”公孫文忠見遲遲不肯下跪的衙令,語出譏諷。
“衙令大人,本官讓你跪下,你是聽不見嗎?非要打板子才可?”朱默說著,右手一抬,兩邊的捕快也是上前一步,就等朱默下令了。
“不,不,朱大人,下官跪下就是了。”雖然不情不願,但是這板子下去,自己這屁股可是還要的。
“文忠公子,有事就說吧。”見衙令跪下,朱默也是將自己審問的權利全權下放給了公孫文忠。
“是,大人。”公孫文忠先是對著朱默行了一禮,隨後朝著那衙令問道“衙令大人,你可知跪在你一旁的姑娘是何人?”
那衙令朝著旁邊看了看,杜姑娘也是朝著那衙令看了過來,咧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