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飯菜酒水而已,沒有什麼奇怪的。”
在得到答案之後,公孫文忠一時之間思緒有些亂了,不過來這也是有些收穫的,那就是其一,死者都是死於利刃劃開脖子死亡,也就是抹脖子。
其二,那就是兇手沒有下毒,或者說是下的毒並沒有被檢測出來,當然,對於兇手有沒有下毒這一件事公孫文忠還是傾向於下了毒,因為以一個女子,確實沒有能力將一家三十餘口人全部殺害。
因為要是沒有下毒的話,那麼那女子就有同夥了,可是圖什麼呢?家中值錢物件一個沒少,現銀也沒有被動過,不圖財?這種人不是說沒有,但是少得可憐。
不過就在這時,公孫武義給出了一個假設。
“大哥,既然沒有下毒的話,那麼有沒有可能是迷藥,大量的迷藥。”公孫武義恍然大悟地說道。
不過這就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迷藥下在哪裡,酒水裡的話,那麼不是人人都喝酒的,要是下在菜裡,那就太過顯眼了,畢竟一盤盤菜都要下,不被發現的可能性很低。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去現場看看吧,或許有別的思路。”公孫文忠見屍體之上沒有什麼線索,立馬轉換思路,去到現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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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走吧。”公孫武義也答應了下來。
“公子慢走。”
……………………
城西,兇案現場。
這是一所宅子,很大的宅子,雖然比不上自己家的尚書府,可是在百姓之中,這已經可以說是大的了,除去皇城無官無職的富商,那麼這所宅子絕對是最大的。
現場保護的算不上太好,畢竟一家三十餘口都死了,也沒有留下別的親屬,那麼這所宅子自然是要收歸官府的,這幾天恐怕就會有人前來清算這些東西了。
公孫兄弟二人一來就直奔庖房,畢竟要下毒的話,那麼飯菜和酒水之中是最好的地方,而要下在飯菜之中,肯定不能等端出來之後一盤一盤的下,自然要在庖房之中。
庖房很是昏暗,雖然有窗戶,可是在長年累月的油煙薰陶之下,船戶已然汙垢不堪,蜘蛛網上也滿是油煙,看著這蜘蛛網,即便是蜘蛛都不好意思回到這個自己編織的“家”中。
剛剛進入庖房,兩兄弟便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相視一笑,這麼簡單的方法,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大哥,想到了?”公孫武義笑盈盈地看向公孫文忠。
“是啊,之前我們是真笨。”公孫文忠也是自嘲一笑。
在飯菜之中下毒,那麼最好的地方那就只能說牆角的水缸了,畢竟無論是煮飯,還是燒菜,水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水缸就在那,庖房甚至連門都沒有,只要在前一天深夜,來到這裡在水缸之中下毒,那麼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不過也由此可見,城西衙門之人的辦案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當然,既然是衙門,那麼這件事他們的責任推脫不掉,這種疑點都沒有發現。
靜安寺更是扯淡,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想著屈打成招,而且即便屈打成招還是沒有拿到口供,當然公孫文忠不會懷疑衙門的辦案能力,也不會懷疑靜安寺的方法,因為皇城安定太久了,無論是衙門,還是靜安寺,都安定太久了,這才形成如此懶散的狀態,以前也是有著兇殺案,只是都不大,大多數也都是爭勇鬥狠之下錯手殺害的,這種案子兇手明顯,只要帶回衙門就好,甚至靜安寺都不用插手,衙門就可以定案。
想到這,要不是發生了這麼一件滅門案,公孫文忠怎麼都不敢相信,一片祥和之下的皇城,一群吃著皇糧的蟲豸大搖大擺地走在了陽關之下。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投毒,或者說是投迷藥的方法知道了,但是還是不保險,還有親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