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慢慢消失,逐漸變得迷離起來,隨著施琴兒的收功又恢復成痴痴傻傻的模樣。
隨後施琴兒取出一張黃符摺疊成三角形掛在狗娃子脖子上。
“記住姐姐的話,遇到危險,滴一滴血在符紙上,然後什麼都不要管,矇頭跑就是了!”
見譚劍秋好奇的望著她,她又莫名奇妙的煩躁道:“看什麼看,還不出發!”
譚劍秋心中愕然:“這女人真是如那六月的天,嬰兒的臉,怎麼說變就變的!”
天地無塵,山河有影,兩岸青山留不住,譚劍秋歸家的心。
一路上譚劍秋還是對施琴兒紫色的瞳孔非常好奇,那分明是一種他沒見過的秘術。
“你對狗娃子做了什麼?”
施琴兒自從施展紫瞳之後好似元氣大傷一般,枕著竹筏,晃悠悠望著藍天白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被譚劍秋一問,施琴兒惡狠狠的說道:
“我是天魔教的妖女,施展的自然是害人的妖術囉,怎麼,譚大俠見小女子柔弱可欺,要為民除害嗎?”
這次譚劍秋卻無絲毫生氣,他能感受到施琴兒對狗娃子沒有惡意,不然也不會讓他對狗娃子任意施為。
他好奇施琴兒使用的功法,也對施琴兒這種慢慢有人間煙火氣的改變感到高興。
“我相信你,你送給狗娃子的那張符是能夠媲美五品高手真氣護體效果的金剛符;說明你內心並不壞,或者說你內心本沒有什麼好壞之分。”
“同一件事,在常人看來做法或許是錯誤的,但你認為那樣做是對的,所以你就做了,在我看來那只是立場不同,生活的環境不同造成的罷了,心有善念,已然了不起了!”
施琴兒卻對譚劍秋的話毫不領情,冷笑道:
“怎麼,譚大俠才認識我多久,就已經看清本姑娘了,就知道本姑娘的好壞了?我的事輪不到你來說教。”
譚劍秋碰了一鼻子灰,這一路來他還真受了不少這妖女的氣,心裡嘆了口氣,默默嘲笑自己幾句。
自覺醒了宿慧之後,老是有一種說教的衝動。
這次倒是自己多嘴了,也對,別人的事少管,說教的話更是要少說,管好自己吧,隨即果真便閉嘴不言。
見譚劍秋不說話了,施琴兒卻不幹了:
“怎麼,被我說中了,傷你自尊了?呵呵呵!”
不知處於什麼目的,施琴兒也不太願意在譚劍秋這裡留下太壞的印象,她看向譚劍秋好似隨意的說道:
“其實小傻子的病我能治好,不過我就不想給他治!”
譚劍秋自己沒能力治好狗娃子,就算別人有能力治不出手,譚劍秋也無話可說,指責更是無從說起,便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施琴兒臉色這才好一點,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說道:
“怎麼,你們正道人士最喜歡乾的事,不就是指責別人見死不救麼,你怎麼不站在正義的制高點指指點點了!”
譚劍秋苦笑著搖搖頭:
“我自己都無法做到的事情,豈敢要求別人能做到,想必你不治也有自己的思量吧!”
施琴兒嘖嘖道,“說的這般勉強,看來你心中其實是想指責的吧!”
譚劍秋很是無語,天地良心,他是真這麼想的,哪有其它意思。
見譚劍秋沒有狡辯,施琴兒這才滿意,繼續道。
“不過你雖然不招人喜歡,倒也不讓人那般討厭,告訴你也無妨。”
“那小傻子痛失雙親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之所以變得痴痴傻傻,只是不願意想起和麵對那段痛苦的記憶罷了,而我天魔教的天魔秘典便能影響別人的精神!”
“之所以不將他治好,只是因為現在的他雖然痴痴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