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遇上出差,不然你爸非得要幫你慶祝慶祝,不過?好在今天你能趕回家,咱們一家人?吃頓團圓飯也是好的。”
江泠月不知道孟舒淮有沒有在認真?聽,但她知道孟舒淮一定在認真?玩她。
有些阻隔形同虛設,他只需要輕輕一勾就能與她零距離接觸,她控制不住在顫抖,再一聽著盧雅君溫和?的聲音,她感覺自己已瀕臨崩潰。
偏偏這?時候的孟舒淮氣定神閒,還很平靜地說:“沒必要為我?慶祝,是我?該回來陪陪您。”
盧雅君聽著這?話忽地發笑:“怎麼幾天不見嘴還甜了?莫不是有人?教你?”
孟舒淮看著床上忍到一張臉通紅的人?,輕輕一笑道:“近朱者赤。”
盧雅君會心一笑,說:“你什?麼時候給我?帶個兒媳婦回來陪陪我?才是正經事兒。”
“舒瀾怎麼樣了?酒店那邊都好嗎?”
江泠月忍得很辛苦,以為孟舒淮的興致會點到為止,沒想到下一秒就迎來他的侵入。
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喉間溢位短促的輕吟,幸而盧雅君正在說話,並沒有聽到此刻的動靜。
江泠月的理智早已出走,根本聽不到母子倆在聊些什?麼,好不容易忍到孟舒淮掛電話,她終於?可以鬆了齒關喘氣,卻也不忘抽泣著控訴孟舒淮:“你怎麼這?樣!”
孟舒淮扔開手機,俯身朝她接近,唇角的笑意將他此刻的好心情具象化。
他才沒有因為江泠月的控訴有任何歉疚之意。
江泠月想要推開他,卻又?被他吻住,他在床上總是遊刃有餘,知道江泠月從?不說拒絕。
纏吻間,他多加了無名指,江泠月連連氣喘,聽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問:“要不要?”
匆匆一側首,江泠月的唇擦過?孟舒淮側臉,她如何能說得出不要?
她緊抱著孟舒淮,聲音帶著哭腔。
“要。”
得了肯定答覆的人?還不滿足,還要她繼續回答他:“要什?麼?”
江泠月那雙清眸蒙上迷離的水霧,她早已在洶湧中?迷亂,便?只能依從?他的心意說:“要老公。”
日漸升高,海浪湍急,窗前風鈴止不住輕響。
他們的清晨,從?不安寧。
這?是個十分?混亂的早晨,孟舒淮扯壞了江泠月身上的衣物,臥室一片狼藉。
二人?一起從?浴室出來時,江泠月慌慌張張地說:“你快要遲到了。”
上午的青年企業家峰會是從?十點開始,雖說不用孟舒淮上臺發言,但他是特邀嘉賓,必然不能缺席。
眼看就是九點半,江泠月匆忙替他提來衣物,囑咐他抓緊時間穿戴,自己也慌慌忙忙往身上套裙子,急得團團轉。
比起江泠月的慌張,孟舒淮表現得格外鎮定,他一把抓住這?只驚慌的小白兔扣在懷裡,安撫著她說:“遲到就不去了,陪你。”
江泠月手握成拳敲在他胸口,嗔怪道:“你不學好,偏學明皇不早朝?”
孟舒淮彎腰親她的臉,調笑道:“都怪這?春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