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幾天南情已經大好了,可以下床走動了。
這天天氣暖和,南情既然最近都風平浪靜的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京城的一些狀況跟這夫妻倆講明瞭。
於是她問顧樂悠,“嫂子,我帶來了一些那邊的情況,現在可以講嗎?”
“這大白天你還是不要講的為好,還是晚上講吧,只有晚上講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最安全。”
“好的,嫂子。”
等到晚上,路延回來時,確定周圍夜深人靜,孩子也睡著了,他們幾個才坐下來談談外面的事情。
“大哥嫂子,王爺最近的情況有些不好,恐怕時日無多,至於小世子的事情,恐怕你們得回趟京城,其實我這次是受王爺的指派,特意來找你們的。”
“那你怎麼會被人追殺,是不是陛下已經知道了,那你來這邊豈不是我們都會暴露行跡。”
“沒錯,但是王爺命不久矣,我身為王爺的人,必須要為王爺著想。”
顧樂悠擔憂道:“咱們這裡距離京城山高路遠的,來回顛簸還得十幾天再說孩子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這個不好說,要是一路上病發了怎麼辦?總不能讓小神醫跟我們一起去嗎?”
路延回答,“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但是並不是要別人跟我們一起回去,畢竟小神醫是外人,雖然我和他是結拜的關係,但是我們的身份很特殊,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以免惹來災禍再說了這個村子的人都是一些村民,他們是無辜的,不能捲進這場災難中。”
“那我們何時動身,需要通知家裡人嗎?”顧樂悠問道。
“先彆著急,先把她的傷勢養好了再說,應該兩三天之後再出發,不過不要告訴爹孃了,免得他們擔心我們就說,想送她回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親人。”
“你覺得村長會相信你的話嗎?”顧樂悠問道。
顧樂悠說這個話是有依據的。
畢竟村長和其他的老人在這個村生活了這麼多年,有一些思想都根深蒂固了,如果想改變他們的思想,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他們也很少有人去過更遠的地方,一般都是窩在這個小山村裡,所以對於外面的世界,正所謂是一問三不知的概念吧。
路延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村長那邊我去說,儘量把事情圓過去。他為人善良,只要我們言辭懇切,應該不會過多懷疑。只是這一路回去,我們得萬分小心,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南情微微皺眉,心中滿是愧疚:“大哥、嫂子,實在對不住,因我之事讓你們陷入這般險境。但王爺對我恩重如山,如今他病重,小世子又處境艱難,我實在不能袖手旁觀。”
“沒事的,我們都不能置身事外,畢竟這件事關乎到整個江山的事情,再說了,當年的那份遺詔,明明寫的就是王爺登基,成為新一代的帝王,可是有了謀權篡位,你我都心知肚明,要是王爺因此就這麼去了,恐怕一旦明君就會就此隕落。”
可是就在他們要啟程的前一天。
卻發生了一件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天大伯母帶著堂姐明月上門。
大伯母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講明瞭來意。
“今天我來找你們呢,就是想讓你們說個親事。”
大家一臉的懵逼。
大伯母怕是吃錯藥。了吧,他本身自己都保媒拉縴的,幹嘛要讓她一個剛成親不久的,給她閨女說個親事。
真的是沒搞錯嗎?
顧樂悠和路延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疑惑。南情也不禁愣了神,她本以為這一家人上門會是與近日村子裡的一些瑣事有關,沒想到竟是說親事這一出。
“大伯母,您這是……”顧樂悠猶豫著開口,“您可是咱們村有名的媒婆,您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