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嗎···”看著來人,白哉淡淡道:“別多管閒事,好歹也是隊長,要有自己的矜持。”
“嘖!”咂咂嘴,更木劍八不屑道:“我的矜持就是廝殺!是戰鬥!哪有那麼多話!打還是不打?!”
“省點力氣吧,旅禍還沒解決呢。”
“那是另一回事,我···”
“不要太自說自話啊!!”
打斷了兩名隊長的談話,戀次掙扎著,不管不顧的站起身來,身邊的刀刃是那般鋒利,一動便是刺骨的劇痛。
但身體上的痛苦並不能阻止戀次的腳步,他靈魂深處的聲音咆哮著,絕對不能停滯在這裡!
“我可···沒有倒下!!”
嘶吼著,戀次緊握手中的斬魄刀,眼神如惡犬般,充滿了猙獰與堅持,他一個大步向前,刀尖直刺白哉。
咔嚓——嗤拉!!
“你的獠牙···”
刀身崩碎,戀次背後噴湧出大量的鮮血,白哉手中的白色刀刃化作細小的利刃緩緩飄散於空中,於剛剛的瞬間,白哉斬斷了戀次的斬魄刀,並給了後者致命一擊。
“確實觸碰到我了。”
蛇尾丸刺在了白哉的左肩處,但斷掉的刀刃連他的衣服都沒有刺破,戀次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僅僅只是嘴唇蠕動了一下,便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露琪亞···我···還是沒有追上你···真不甘心啊···可惡···’
倒在血泊之中,戀次的意識逐漸模糊,心中的執念,自身的意志再強,但不堪重負的身體,已經無力了。
“喂喂喂···這不是你自己的副隊長嗎,怎麼還下這麼重的手,都快死了。”
最後時刻,一個討厭的聲音響起,戀次聽出來了,那是現實的那個橙發死神,一度是超越了朽木白哉的,他心中的夢魘。
‘來了嗎···黑崎一護···露琪亞···就拜託你了···’
無力說出口的囑託在心中迴盪,戀次徹底閉上了眼睛,野狗的嘶吼響徹天際,卻無法觸及天上那清冷的月亮。
···
“朽木白哉對吧。”一護皺著眉頭,“不管是作為大哥還是作為隊長,你這傢伙,都沒有一點人情味嗎。”
“旅禍···”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白哉想起了那一夜,“我倒是想問你,為什麼如此執著於露琪亞,明明只相處了兩個月,哪怕與整個瀞靈廷為敵,你也要救她。”
“因為她是我的朋友。”一護緩緩道:“我本來就沒幾個朋友,你們倒好,還要殺了她,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
“···就因為這個嗎。”
“這個還不夠嗎。”
“奇怪的人類。”
“這才是人類。”
“是嗎···”
“喂喂喂!你們兩個在說些什麼東西啊!”更木劍八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既然旅禍來了···就代表著可以打了,是吧?!”
暴虐的靈壓噴湧而出,瀞靈廷最好戰的隊長,如野獸般的更木劍八盯上了一護。
“我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總算等到你了!旅禍!”猙獰且興奮的笑容根本止不住,更木劍八揮舞著手中的刀劍,“來廝殺吧!旅禍!!”
“我是空座町扛把子黑崎一護···奇怪的死神。”一眼就看透了其本質般,一護皺眉道:“真是奇怪的傢伙,居然把自己的力量給封印起來了嗎,看上去還是無意識的樣子,還有那個眼罩,吞噬自己的靈壓?真是不知道在幹什麼。”
“哦!看穿了嗎?!”更木劍八笑道:“我這個眼罩···”
“好了好了,我對你這樣的傢伙沒什麼興趣。”一護打斷道:“你現在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