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司馬家在左丘也是為所欲為,不過好在我還是順利登上這君主之位,否則還真對不起司馬大公子當初的不娶之恩呢!” 左丘菱將目光緊緊地鎖在司馬雲澈身上,似是舊恨重提,又似冷言警告。 若是不提司馬雲澈也幾乎忘了他與左丘菱的這段政治情感的小插曲。 “陳年舊事提它做什麼?所幸我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至於手段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小事?在你看來許是小事,可到我這兒了就變成了醜事,這兩年我過的也實屬不易呀,不僅要穩固左丘政權不落入他人之手,還要圓無數的謊去堵住他人的悠悠之口,我可忙得很吶!而你呢,收了我左丘的降書便跑得無影無蹤了。如今再見面居然又是想從我這裡得東西,你說我左丘是不是命裡註定就是欠了你?” 聽到左丘菱和司馬雲澈一陣掰持,御水菩提在一旁也是聽得雲裡霧裡,聽不懂也就罷了,時不時還會受到左丘菱的一陣白眼攻擊,這讓她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進來,在外面等著也比這兒強上百倍。 “這位姑娘看著眼生的很,你以前不是都會帶上好幾車嗎,怎麼這次就帶了一個,看這姿色比之前的可差遠了!”左丘菱趾高氣昂地說道。 菩提抬頭看了二人一眼,確定左丘菱說得就是她,才猛的向司馬雲澈瞪去,趁著左丘菱不注意,趕緊給司馬雲澈使著眼色。 而司馬雲澈明知道菩提是讓他速戰速決,好讓左丘菱趕緊放他們去碧落潭。可司馬雲澈卻裝做若無其事繼續等著左丘菱的另一波惡語攻擊。 “這位姑娘也不要太過在意,畢竟你們家司馬公子眼神不好我也是見識過的,所以他才會選你這樣的侍女同行。”左丘菱說完又白了菩提一眼便向她的王座走去。 “說吧,為何要取水連天?”左丘菱一臉不屑地問道。 “我的性子,君主菱應該很清楚,越是難得的東西我就越想得到。水連天在你們左丘藏了幾千年想來您也膩了它那釋靈之後的慘相,不如我來幫您取了,也好去禍害他地。” 司馬雲澈雖是一臉平淡淺笑,但字句之中無不透露著一種陰狠。 “司馬雲澈你說得好啊,這些話和當年說得可是如出一轍,口口聲聲皆是為了他人好,可背後插刀的事幹得也不少了!如今你又要給我來這一套,是不是?” “當年不是您出的主意嗎?大張旗鼓地說要與我霽國司馬相府聯姻,那些掌權的老東西就都怕得跟著你走。你利用我登上君主位我也不曾說過什麼,而拿到你左丘的降書也算是禮尚往來,是你情我願!” “你……好,以前的事就此作罷,我們現在來談一談水連天的事,不管如何,水連天都是我左丘之物,自古便沒有拱手讓人之理。不過,你若要取便去取,我有言在先水連天並非一般靈物,它在潭底已千年有餘,靈息與碧落已然相連,所以若是你們取不出來送了命,我左丘概不負責。若是你們運氣好,本事大將它取了出來,也不代表你們就可以擁有它,我只能以‘借’之名讓你們帶走,為時三年,三年一到必須歸還於碧落潭。司馬公子若是同意,現在就可去取,我左丘菱絕不阻攔,如何?” 司馬雲澈許是根本不曾料到左丘菱會提這樣的條件,一時之間也無法做出決斷。 “可以,如此便謝過君主了,告辭,哦不,告退!” 菩提說完便拉起司馬雲澈瘋也似的跑出了大殿。 就在他們二人一溜煙不見之後,兩個婢女模樣的女子從屏風後走出來,對著左丘菱行了一個禮後問道:“君主,那司馬公子好像是勢在必得,好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若是真讓他們得了限時歸還還能由我左丘做主?” “哼!水連天乃是極寒之物,今年碧落潭又結冰了吧?從潭頂一直到潭底,方圓幾里也盡是冰凌,是不是?” “是,不過如已經開始慢慢釋開了。” “水連天每四年便會釋靈一次,我說三年,他們便會在這三年裡想盡一切辦法讓水連天釋靈,若是他們運氣不好使水連天靈息暴走,不說整個霽寰會被冰封,也會有一半疆土不得安寧,到時候該我取得我還是要取回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