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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柩

“自始至終老夫都看不上你們這些無知小娃,總也覺著修得靈體,獲無上界位便是想要什麼就能得什麼,哼哼…天真。不過有句話你算是說對了,老夫的確未尋得佛蔻,所以還要委屈各位再在這紫泉宮裡待上一段時間。在此之間,整個赤靈軍都會守在宮外,所以你們有大把的時間,將這盤棋下完。”司馬明空看似不屑,但周身上下無不散發出一種唯吾獨尊的氣息,讓人感覺他已然把自己送上了那個位置。 話音落下不久,只見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上來湊到司馬明空耳邊說著什麼。 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看司馬明空突然展開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是什麼事又讓他得逞了。 司馬明空邁步向前,執著君臣之禮,神情恭肅地看著慕容爍夜,稟道:“臣這一禮也算是拜別了君主,下次再見,必是別樣乾坤。臣——告退!” 司馬明空揚衫闊步離了紫泉,兩旁的紅牆磚道映襯著頭上的湛藍,一個個鑲金的大門在這個時候格外的搶眼。明顯的笑意襲上嘴角,這次絕不是夢幻。 迴廊的拐角,招展著排排桂枝,儘管無花,但暗香猶在…… 乘車回到府裡之後,司馬明空迫不及待地給司馬雲澈傳了一道急令:不必再等,動手! 接到急令之後,蒼瀾山外的司馬雲澈將大部分親軍調至西面,因為那是整座山靈氣最為複雜的地段,若是隱藏的好,一時半會兒倒也很難讓人發現。雖然接到父親急令,但司馬雲澈並未心急,而是等著御靈山莊裡水連天的異變。 夜幕至,御靈山莊裡,一切都是那樣平常,御水菩提對著幽黃的燭光,突然覺得萬分悲涼。 “這樣的時刻不該是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共商大計嗎?如今就你我兩個人,哎……我的水月,何時才會回來?”御水菩提一臉的委屈,活像一個天天盼郎郎不歸的小娘子。 花如幻忍不住抿嘴一笑:“若是水月聽到,怕是更不想回來了。” 御水菩提瞪了花如幻一眼,冷著臉說道:“南曲局勢已穩,不如讓他們趕快回來吧!這幾日總覺得不太安穩,具體怎麼樣,又說不上來,我怕是得病了。” 花如幻面色稍重,慢慢說道:“近來確實不太安穩,左丘菱與東鄺龍游蠡聯手攻霽,不過看來霽寰那邊應該是早有察覺,已經派兵攔阻,如今東鄺怕是已經淪為戰地。” “如此說來,水月傳信內容果然不假,不僅是左丘,連灼炎都參與其中了。這麼大的一盤棋,到底要布到何時?” 菩提說完,剛想起身,卻不知為何引得一陣頭暈。扶了扶額頭,還是覺得眼睛模糊,就連急忙扶住她的花如幻說了些什麼,她一句也沒聽見。 一股暖流從手邊傳來,菩提慢慢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暈倒在了花如幻的懷裡。 “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我剛才怎麼了?” “你剛才暈倒了,我觸碰到你的時候,覺得你已經釋放了靈息,我只能幫你暫且壓制。” “不行啊,如幻……我……好難受,我覺得體內靈息在被抽離……不受控制……”菩提一把推開身邊的花如幻: “如幻你快走……我怕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的靈息,你快走……快走!”菩提只覺得周身似有火灼燒,耳邊的轟鳴讓她頭痛欲裂,試想曾經初修靈體時的煎熬,這可一點不遜。 花如幻看著本來好端端的御水菩提已然額頭見汗,不住顫抖,不大一會兒就已是唇色蒼白。手腕上的銀鈴也像是感覺到了這次釋靈的異常,不停的顫動著沙沙作響。 如幻看此情景,知道事態嚴重,若是再有什麼情況,僅靠自己怕是無法做到兩頭兼顧。 只見他左手一揚,一團微紅出現在眼前,就在那團紅色即將離去之前,花如幻將手指猛的劃過御水菩提頭上的銀簪。以花靈血傳言的千里花箋,他確實不太常用,正是如此他必須用它告訴其他人,御靈山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 看到微紅在一片暗處四散開來,司馬雲澈才從一片樹影裡站了出來。 “傳信給左丘菱,告訴她,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司馬雲澈換下他那早就不耐煩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淡然和冷靜。 御靈山莊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