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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

過了棠央,幾人決定步行一段,一路上,焰舞都沉浸在容落這一盤完美的棋局裡。 “果然是我做夢都能看見的男人,真的好聰明啊!”焰舞捧著紅撲撲的小臉,眼神幾近迷離。 “嘁!容落的計劃咱們水月哥肯定早就識破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配合著上那髒兮兮的囚車,那可比要他的命還慘啊,怎麼也不見你那般痴迷。”糖九白了焰舞一眼,憤憤說道。 “住嘴!”焰舞瞪著糖九,略帶委屈的喝道:“容落與我有緣,水月哥是天底下的女子都恨不得與他有緣,而水月哥哥呢,又恨不得跟天底下所有的女子絕緣,我還是比較識趣的。” 後面提名帶姓的嘀咕,成功的引起白水月的注意,他停下腳步,對糖九和焰舞說道:“這一路上不太對勁,不管是哪兒都看不到該有的百姓,反而駐軍頗多,你們不必跟著,儘快趕去霽寰,順便打探一下訊息。” 聽到被派遣,糖九倒是開心,伸手拉起滿臉不捨的焰舞就離開了。 時近黃昏,他們所有人才集聚到霽寰的望月樓。 望月樓也算是御靈山莊的一處落腳點,而這裡的老闆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名叫安菀,安菀長相普通,看上去就是一個豪不招搖的女子,一身藍白布衫,一塊淺花頭巾,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透露著她對待生意的精明和幹練。 許是太久不見,以致糖九走到她面前好一會兒,她也只是以為是哪家的俊俏公子過來吃飯。 “安菀。”水月平靜的喚道 聽到這個聲音,安菀突然怔住了,她停下手裡活,抬起頭向門口看去。 儘管是長時間不見,但是看清來人模樣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欣喜還差點掉下眼淚。 她快步走到幾人面前,微微欠身施了一個禮,也沒多說話就急忙將他們帶了進去,他們轉過樓梯,從一處窄道里進入後院,最後繞過一個圓形景臺才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名曰:月牙樓。 大廳裡內設極為樸素,除了這足以與日月相較的光輝之外,其他的都如安菀一般,給人一種莫名的溫暖和舒服。 知道都是自己人,水月便簡單的做了一個引見。容落和懷音知道安菀增救過水月性命,也算是御靈山莊的恩人。安菀也知道了,幾年未見御靈山莊又增添了不少別樣的顏色。 安菀拉起焰舞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咪咪地說道:“一晃便是三年未見了,咱們家焰舞是越發好看了。” 聽到誇獎焰舞不免向容落哪兒瞟了一眼,但水月還是沒有給她說客套話的機會。 “安菀,霽寰近來發生了何事,為何每個街口都有官兵把守?” 安菀向外看了兩眼,臉了也跟著沉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前兩日司馬明空突然封城了,以保護的名義將老百姓都聚到了一起,不過我也是親眼看見,確實有一些身著異服之人與城中兵士打鬥,還死了不少人,所以大家都對丞相深信不疑。” “其他的呢?” “公子所指……皇城嗎?”安菀一臉迷茫地問道。 “哦,對”水月順勢答道。 安菀轉了轉眼珠,不緊不慢地說:“嗯……皇城也被保護了起來,而且聽傳言說,君主病重,怕是熬不了多長時間了,朝臣多半站在丞相這邊,怕……怕是真的要變天了。” 最後一句,安菀說的格外小心,雖然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不好宣之於口。 “安菀姐姐,我餓了,幫我們準備一些飯菜好不好,” 聽到焰舞可憐巴巴的聲音,安菀也埋怨了自己一句:“怪我怪我,只顧著說話了,你們等著,我去前邊看看,馬上就好啊!” 看著安菀急匆匆地出了院子,白水月看向焰舞輕聲說了一句:“做得好。無論如何不可將安菀牽扯進來。” “聽安菀所說,整個霽寰怕是已經被司馬明空控制,他不僅監視起城中百姓,甚至連皇城也都佈滿了他的眼線。”水月目光凝重,這樣的事態遠比他想象的要嚴重。 “君主病重的訊息也許就是司馬明空捏造的。”懷音苦笑道“為了這天下,他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不過現在還是沒有莊主和如幻的訊息。”容落轉過身看著糖九和焰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