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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星入花簪,靈媒月下來

星鵲慢慢轉過頭,悲痛的面容浸溼在難以抑制的淚水裡,那是別了八年的聲音,雖然他已經失去了晚來,可這個人卻是最後陪伴她的人。 “瞻絮哥…我…” “回來就好,晚來一直盼著你回來。”男子憨憨笑道,彷彿早已釋然。 “瞻絮哥,我還是要走的,走之前能給晚來燃一柱香,還能見瞻絮哥你一面,我已經很開心了,這個給你算是一個念想吧!” 男子接過青花簪,將手放在星鵲的肩膀上,滿臉不捨的說道:“見你好好的,晚來在天上也會很開心的。” 道了別,男子一直目送著星鵲離開,自始至終都不曾問過星鵲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消失了八年。 看著手上的安靈紋慢慢變得透明,星鵲知道,他又將變回一縷幽魂,他拼命的跑著,拼命的跑著,出了南坡便看到御水菩提他們還在那裡等他。 星鵲沒有停止腳步,只是說了一句“快走” 回到御靈山莊,白水月將青玉靈子覆在星鵲周圍確保他不受符咒反噬加快消失。 星鵲看著三人,一臉無奈之色讓他覺得這世間是如此的不堪。 “如何?”菩提問道。 “他不是瞻絮哥,瞻絮哥比我高大許多,所以他從小便喚我小麻雀,而這個人他只想要那支簪子。” “這支簪子有何特別?”水月問道。 菩提將那支青花簪放在手裡,微微釋靈,只見那簪子慢慢懸浮於空,青花處點點星輝斑斕如青色夜幕上的繁星,一股力量浩若星漢。 菩提急忙收了靈息,青花簪又落到了她的手裡。 “看到了吧,這樣的力量就連我也不能保證能完全駕馭。” 懷音細細的看著那簪子,不解的問道:“這樣源於九霄雲上的力量為何會注進這簪子裡。” 菩提轉頭看向星鵲,道:“那,就要問他了。” 星鵲慢慢低下頭,看著手上即將消失的符咒,他知道在不說就真的沒機會了。 八年前,恰逢七夕,星鵲將長星何時出,何時落寫的清清楚楚,與星盤一併交給了晚來,只因長星屬災,所以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一句不好的話,他們只想看看這百年不遇的美景。 誰知就在星鵲落腳專供文試考生留宿的驛站時,就讓他覺得百般不適,因為曾跟老師學過風水佈局和天象,那個地方越來越讓星鵲覺得邪門,因為路程偏遠也沒帶多少盤纏所以他決定先住一晚,待天明就離開。 就在當晚長星現,伴著一尾長虹從天而降,星鵲手握青花簪,看著那慢慢飛來的星子,就如晚來在他身邊一般。 誰知就在他眨了一下眼睛之後,從西北方也飛起一顆帶有一條藍色尾線的星石,就在星鵲的正前方兩星相交而過,兩星瞬間變成了一道刺眼金光直直的向星鵲飛來,面對這一瞬而至的光芒,星鵲舉起雙手護在眼前,只見那道金黃如針一般刺進了星鵲手裡的青花玉簪,片刻之間竟全部融了進去。 周圍漸漸暗了下來,星鵲將手放了下來,他確實看到有什麼東西射進了手裡的玉簪,可放下來看看,也沒有一絲變化,於是他覺得這該是長星貫月時所產生的幻象吧。 幾近夜半,有人秉燭夜談,有人呼聲酣暢,突然一陣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從外而來,讓人不能自控的聚了過去。 整個驛館被布了一層黑色的霧狀結界,而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翩翩少年,他長髮如緞卻於腰齊,細眉如柳盡顯俊逸,鳳眼迷離有一種讓人甘願臣服的邪氣。 少年將袖輕輕一揮,一團邪靈齊聚而上將驛館之內所有人的魂魄從體內撕扯而出,一陣活剝的痛苦瞬間在魂魄與肉體相離那一刻飛快散開,痛苦、恐懼、不捨所有不好的感覺最後一次在心裡騰然升起,可是片刻間便不復存在,只有那撕扯的痛苦深深的映在靈魂深處,忘不掉,揮不去,其他的情感是什麼,愛、恨一瞬間蕩然無存。 靈獸的撕咬,吞食著最後的記憶,最後留下的殘魂只會永久的被禁錮在這離體的絕命之地。 星鵲揮舞著手裡的玉簪,將那些靈獸驅出了很遠,就在他渾身發抖想要放棄掙扎之時,從玉簪傳來一個暖暖的聲音:“星鵲,我等你回來,我們一起看長星。”星鵲的眼睛有些模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