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後,將白染關在了一個白染玉籠子裡。白染安靜地坐在裡面,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跡象。
“怎麼?不掙扎了?”
商皇坐在旁邊,視線下移,看著白染。
白染前肢收在自己的面前,嘴巴緊閉著,不作任何回答。它還在氣頭上,特別是商皇打算侵犯依那的時候,它巴不得變身把商皇一腳踢開。可是不行,變身的次數有限,不能隨隨便便就浪費了一次機會。
還有商皇說的那些話,也覺得不能原諒!
說什麼它藏在依那的身上,撫摸她的肌膚,攝取她的溫度。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它可不像他一樣滿腦袋不純淨的想法!
它躲在依那的身上只是方便而已,它才不會隨意打依那的主意!再說,它還小,喜歡跟依那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
白染越想越氣,隱約能看到它腦袋上有絲絲霧氣,是氣得冒煙了。
商皇雙眉一挑,反問,“不答?”
起身,輕嘆了一口氣,無奈說道,“你不肯說,本皇只能親自去問問依那,她現在可是毫無還手之力,本皇想怎麼做都可以……”
“不準去!”商皇還沒說完,白染站起來,怒吼制止道。
商皇停住了,回頭,“原來你會說話的?”
白染雙手緊握,滿腹怒氣,“我白染大人當然會說話!比你還會說話!你這個色狼!”
商皇一瞥,“色狼?”
單單那個眼神,足以讓人全身顫慄,白染也不例外。
☆、一步一步摧毀
“對……你就是色狼……”白染卯足了勁,壓下恐懼,反駁道,“竟然對依那毛手毛腳的!”
“你沒有資格說本皇吧?”商皇坐了下來,將籠子提了起來,左搖右晃,“天天藏在依那身體裡的是誰?!”
白染抓著籠子,保持平衡,怒不可遏,“只有你不乾淨的腦袋才會想到那裡去!”
“閉嘴!”
商皇用力將籠子放在桌子上,震得白染東倒西歪的。
商皇手指抵在自己的嘴上,對自己剛剛喝出的那一句,有些意外。他是怎麼了?怎麼會和這隻生物說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會在意白染一直藏在依那的身上?
難道……
他在吃醋?
這個想法才剛浮現,立即被商皇秒殺了。
依那隻不過是他的敵人,僅此而已!
神情之前的冷峻,對著白染,問道,“你是不是將現在的局勢全部告訴依那了?”
白染揉著發昏的腦袋,剛剛被商皇那麼一折騰,現在眼前正冒著金星,哪聽得下商皇的問題,只能囫圇吞棗,亂答,“不知道。”
“也就是有,是嗎?!”
白染這會兒明白商皇的問題了,才知自己犯錯了。如果讓商皇知道依那已經清楚整個戰況,是不是代表著依那接下來的探秘會更難了?
“沒有!”白染急忙否決,“依那什麼都不知道!”
商皇冷笑,“本皇明白染了,也就是說,依那全都知道了。”
雙手稍稍握緊,本來打算讓依那落敗得不明不白染,現在這個想法破滅了。
也罷!知道了又如何?這一點都不妨礙他一步一步摧毀依那!
白染咬緊牙關,都怪它,這下依那又高了幾分難度了。
“你出現在這裡,即是蕭非翰也知道依那在這裡了。”商皇自顧自地說道,“王尊知道也是遲早的事。”抬眼看向戰爭的方向,開口道,“他們打算怎麼做?還真讓人期待。”
藍軍駐紮的營地,蕭非翰正一人站在空曠的泥地上,看向商皇皇宮的方向。眉頭輕輕皺著,腦海不斷浮現依那的身影。
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