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外出的斥候說是遇到了一名蛛網的暗諜,而且身受重傷,如今卻是昏迷不醒。”
北莽的軍帳之內,此刻的洪敬巖正暗自愁眉不展,想到經過上次一戰後,因忌憚陳芝豹的邪術,自己卻是不得不率領剩下的柔然鐵騎朝後退出了幾十裡駐紮,不過如此一來,北莽朝廷上卻是不乏彈劾自己之人,要不是女帝力排眾議,只怕自己此刻已然在回北莽認罪的途中了。
而多日來,洪敬巖也是時刻提防著陳芝豹再次施展邪術攻擊軍營,不過一連多日,對方卻是沒有任何動靜,如此雖讓洪敬巖感到不解,但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今日還沒等洪敬巖想出對付陳芝豹的辦法,自己的副將卻是進入了自己的大帳之中朝著自己稟告說手下派出去的斥候竟然遇到了一名蛛網的暗諜,而且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察覺到此事應該不小的洪敬巖見狀,則是立刻朝著自己的副將命令道:“去,將軍中最好的軍醫喚來,讓他儘快治好對方的傷勢。”
聞言,副將卻是趕忙應答了一聲,隨即急匆匆的就朝著帳外走去。
與此同時,與洪敬巖率領的柔然鐵騎相對的陳芝豹此刻則是正坐在自己的軍帳中看著桌子的一張羊皮地圖暗自沉思著。
“將軍,為何一連多日,我北涼鐵騎都不去攻打北莽的兵馬。”
站在下首的典雄畜一臉疑惑的朝著陳芝豹詢問道。
聞言,陳芝豹則是冷漠的回了一句道:“等,等離陽朝堂的訊息。”
“朝堂的訊息。”
聽到陳芝豹所說後,典雄畜卻是更加一頭霧水的嘀咕了起來。
“咳咳咳~。”
隨著一聲咳嗽從北莽蛛網暗諜的口中發出後,被勒令必須救治好對方的軍醫則是立刻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隨後才趕忙朝著帳篷外走去。
“將軍,卑職行不辱命,此人已經甦醒了。”
走出帳篷外後,軍醫見洪敬巖正朝著此處走來後,卻是趕忙上前躬身行禮說道。
見狀,洪敬巖則是點了點頭,隨後則是快步朝著帳篷內走去,至於軍醫則是早有副將帶去領賞了。
“蛛網的暗諜這段時日不是都隱藏在北涼境內嗎,為何你會身受重傷,而且出現在涼莽邊境之地。”
看到床上躺著的蛛網暗諜已然醒來後,洪敬巖則是直接開口詢問道。
而對方看到是洪敬巖後,卻是掙扎著就要行禮,但剛一動身,胸膛之處卻又是傳來一陣刺痛。
“不必多禮,還是快些說你為何帶傷遇到我北莽的斥候吧。”
洪敬巖見狀,則是直接擺了擺手說道。
而對方聞言,則是趕忙開口道:“將軍,我已探查到北涼之謎,知曉陳芝豹為何會施展邪術了。”
“哦,快說與聽。”
聞言,洪敬巖則是立刻急切的詢問道。
對此,蛛網暗諜也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直接將綠蟻此前告知給自己的北涼之秘盡數稟告給了洪敬巖知曉。
“沒想到,徐驍的二子身上真的會有如此天大的機緣。”
聽完蛛網暗諜的稟告,洪敬巖則是立刻在帳篷內踱起了步子,而面色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震驚來。
“此事需儘快稟告給陛下知曉,如果北涼之人盡皆擁有如此能力,只怕北莽根本無法抵擋北涼之勢。”
洪敬巖口中輕聲自語一句後,卻是趕忙走出帳篷,隨即招來副將,命令對方堅守營寨不可與陳芝豹交戰和注意防備對方後,隨即快馬加鞭的朝著北莽而去。
“我不會殺你,只是從今以後,不得在北涼出現。”
北涼王府的監牢中,將事情全部從綠蟻的口中問清楚後,徐鳳年則是長嘆了一聲,隨即讓侍衛放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