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端正面板細膩白淨,細柳彎彎眉,明眸皓齒與肉粉色的薄唇,整體給人一種清冷孤傲感,彎眉又為她的孤傲增添了幾分柔和,烏黑濃密的長髮隨意斜側盤起來發尾留至在胸前,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又帶著別樣的風情與韻味。
很明顯是剛起身的緣故,那盤起的發顯得有一些鬆散凌亂,沒有任何頭飾點綴,身著白色的裡層交領衣袍,中層為交領青紗覆蓋,領口與腰封用青色的絲線秀制柳枝嫩葉的同時又用暗紅色的絲線秀製出一朵朵小小的山茶花點綴,外袖則是同色系的青衫覆蓋,能同時將文雅與風情都掌控到位沒有一絲違和感。
就連蘇晚瑾都不禁莫名的看呆了幾分,略施粉黛便足已經讓人驚訝不已,但是她還是有一些不死心想進去搜查一番,又暗暗的揪了揪洛亦水的袖口,沒有過多的話語但是他卻已經明白蘇晚瑾的意思,將探查的目光收了回來隨後眯眼笑了笑繼續答道:“可是方才的騷動聲屬實不像兩位姑娘能發出來的聲音。”
“公子的意思小女明白了,玉木上茶請兩位公子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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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木點了點頭後便做出請的姿勢,此刻她已經轉身入了內室裡而去,蘇晚瑾便直接開始用餘光四處檢視起來,屋內陳設良好沒有任何一絲凌亂的痕跡,就連擺件都極其整齊乾淨亮麗同時又夾雜著淡淡的山茶花香味,但是也只是外室,內室她便不得而知。
四處檢視幾番無果後,洛亦水便又道:“如今天色已晚,我們還是不勞擾兩位姑娘了,就此先行告別。”
她剛從屋內走出來聽到這番話後便也表示無事的點了點頭又客套道:“那就多謝兩位公子的關心。”
出了屋內走遠後蘇晚瑾又將那塊衣袖的邊角料拿給人了洛亦水疑惑起來:“我到是希望我剛才是撞鬼了,可是這衣料是我剛剛從她的身上抓住的。”
洛亦水接過那塊衣料細細的觀摩了幾分後,又陷入一番沉思:“這種素軟緞的料子倒也算的稀奇,平常人家可上不了身,一匹也得要好幾兩銀子,不知你可有觀察過,這衣料跟剛才叫玉木侍女身上的料子看著到差不多。”
“掉水裡的人衣裙可對得上?”
蘇晚瑾對布料還真不瞭解,腦子開始努力的回想剛才從船隻上面掉下來的人,仔細回想對比了一番後突然茅塞頓開答道:“確有相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稍稍有富甲一方的員外或者官宦之家的僕從對著裝基本都會又要求著裝一致吧?”
“除非那個僕從地位稍稍高一些才會穿戴的有一些區別,連同佩戴的首飾看著都會貴重不少對嗎?”
看著她認真猜想又在尋求一個準確的答覆的樣子,洛亦水只是淺淺的笑了笑繼續道:“大致是這個意思,如果你說確有幾分相像的話,那明日我們私下詢問船長一番便知道剛才那位姑娘的來頭了。”
“如今天色不早了,你也該歇下了。”
蘇晚瑾只覺得無語,同時不明白洛亦水的腦回路,自己房裡樓上都掉人下來了,說明這裡情況明顯不對勁,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她怎麼可能心大到說睡就睡。
等一下真睡過去,在夢裡被別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通緝犯,並且她也清楚江栩竹不可能乖乖的在京城坐以待斃的。
如今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動向,一定會從別的方面再次出手,一想到如此蘇晚瑾精神更加緊繃了幾分,眼裡多了警惕的神色。
看透她此刻的警惕與想法後,洛亦水只是抬手安撫一般掃過她的頭頂,笑意未散繼續道:“你若是害怕的話那便去我房裡睡吧,我守著你。”
原本還正襟危坐神情嚴肅的蘇晚瑾聽到這裡,腦海裡又浮現他剛才那副極其壓迫又主動的樣子再一次莫名的紅了臉,若不是剛才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