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臥底,恐怕他估計還忙著捉臥底吧。”
“洛氏那邊均已控制,洛祭祀出逃,他一定會先派人去找洛祭祀,目前情況下是無暇顧及我們的。”
“爹,你就放心吧,你女兒我在邊境可不是白混的,男人之間的心思與謀劃也能清楚個一二。”
江卓凱聽著她毫不在意的樣子將這些事情一一說了出來,頓時滿臉震驚不已,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突然便明白了什麼,帶著質問道:“你果然全程參與了此事?”
“是黃永年那小子逼迫你的嗎?!”
他說著便怒氣衝衝的打算去找黃永年算賬,江栩竹卻先一步叫住了他:“爹,是我主動找他們合作的,這天下不需要一個無能的君主……”
“簡直是胡鬧!”
“先帝也算是我的一位舊友,你怎敢如此放肆?”
江卓凱聽到她的話,更加氣憤起來,就連指著她的手都顫抖不已。
江栩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表情比最開始嚴肅許多道:“何來舊友,那沈文湛也是舊友替先帝做了那麼多髒活,還不是落得個滅門的下場,那年你帶傷帶病先帝卻對你不聞不問,需要你的時候便一道聖旨下來讓你繼續前往戰場。”
“先帝何時把你當過舊友,他只是把你當成一條好使喚的狗罷了!”
“他的兒子皆與他一個樣,儘管是自己父親的舊友又如何,還不是該殺的殺,你回頭看看,當年與先帝共同生死的人有幾個能善終至現在……”
江卓凱聽著自己的女兒說著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很快便如同怒氣忍耐到極限一般想要伸手又重重的錘在桌子上發出一聲響道:“夠了!”
“我們作為君臣佐使,有忠心便足矣,求何回報?”
“先帝是我的老友,我又是他的臣,本就是分內之事還不需你來替我埋怨不公平。”
“當時我便不應該帶你去邊境,讓你盡學了一些男兒的歪心思。”
“我已向殿下求旨,將你賜婚給嶽尚書家的公子為妻,你便老老實實嫁了三從四德為婦,多學一些管家事務。”
“也剛好收收你的鋒芒,避免讓殿下繼續疑心生暗鬼,戰場上面的事情你便少招惹了。”
江栩竹聽到這裡頓時面露難色起來,隨手拿起那把劍丟下一句我睡了快步離開庭院,邁出的步伐風風火火,下人看到她連忙害怕的繞開了路。
江卓凱原以為這樣便能讓她死了這條心,誰不知第二日侍女便一臉恐慌的跑來前廳支支吾吾道:“老爺……”
,!
“小姐她不見了,我今早過去發現沒看到她人影。”
江卓凱聽到這裡差點便氣不過去暈倒一般,但是很快又大聲叫道:“還不快去尋人!”
眾人頓時火急火燎亂成一團便紛紛出了江府開始尋人起來。
李思辰起了個大早剛出了書房便看到瀧鴉此刻已經坐在院子裡看起那封信紙來。
他先是一愣又走過去隨性的笑道:“瀧鴉兄,擅自拿本王的東西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瀧鴉看著信紙上秀麗又工整清晰的字跡隨後又將信還給了他冷道:“我要去找人。”
李思辰自然知道他要去找何人,但還是故作不明白疑惑的問道:“昨天才到,今天便要走急著找哪位姑娘?”
“找許京墨。”
他又道,李思辰聽到這裡很快便忍不住笑了笑又為難了一會:“寒鴉閣臥底的事情,你這個頭不先解決掉,而是要去找許京墨?”
瀧鴉聽到這裡冰冷的神色只是挑了挑眉又看向李思辰那張老狐狸一般的笑容道:“你不是最擅長抓臥底嗎?”
“他們兩人這麼大個地方要找到猴年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