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原來是想回絕殿下的心意啊,你可真的是膽子大。”
千面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對她笑道:“不過蘇晚瑾,為什麼你身邊明明圍了這麼多人還會覺得孤獨呢?”
她被他的問話有一些沒反應過來,再次反問他道:“什麼意思?”
見她明明身在中心卻不自知,千面狐便也不在點破只是隨意笑了笑回了一句沒什麼後便結束了這段莫名其妙的對話。
為了準備正式上路,兩人先到市集上買了馬匹,又購置了馬鞍乾糧與水囊,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叫賣聲此刻卻讓她不禁感觸起來。
聽到蘇晚瑾又開始咳嗽,千面狐從袖子裡拿出瓷瓶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過來道:“公子,路途遙遠也不好熬製藥,吳先生特製成了藥丸讓我帶著,也差不多是到了吃藥的時間了,快吃了吧。”
聽他突然改口,蘇晚瑾反而有些不習慣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將藥丸放入口中,剛入口那味便苦的她眉頭緊皺,胃裡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不已。
她想要吐出來趕緊結束這地獄一樣的痛苦,但卻被千面狐迅速的捂住了嘴。
不過這一副畫面在外人看來反而是兩個有斷袖之癖的男人秀恩愛的畫面,而且還是在市集這種熱鬧繁華的地方,感受到路人投來怪異的視線後,蘇晚瑾連忙離千面狐遠了一些又強忍著苦意將藥丸生嚥了下去。
看她窘迫的樣子,千面狐忍不住笑了笑又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南下的話,那估計要往最偏最深林的地方找了,只是南下這麼大的地方,許京墨又在路途之中消失的了無音訊,那還真不是不好尋人啊。”
他的這些推測不禁讓蘇晚瑾再一次陷入頭疼起來,自己一時口快答應將許京墨帶回來,但是南邊那麼大塊地方去尋一個人還真不好尋,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方法:“打聽當地的土著一個一個問過去,總能問出些什麼吧?他這麼大個活人四處流竄的話總有人能瞧見的。”
“就算是藏在深山裡面的話,問問獵戶說不定也能看到什麼呢?”
雖然這方法不妥希望甚微,但是當下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了,畢竟自己也沒有千里眼怎麼可能從這麼大塊地區精準的知道許京墨的位置,千面狐回憶了一會又道:“那我們就儘量往有村莊的方向吧,這樣一個一個去打探打探村民或許總能問一些什麼。”
吃了藥後蘇晚瑾才覺得身子好受了許多,籌備好一切後兩人便不打算過多停留回了馬市取了馬匹便直奔城門而去。
只見那城門口大大小小的排著隊,城門守衛正一個個的檢視著什麼,不一會他便注意到蘇晚瑾兩人頓時便喊道:“你們兩個,哪裡人要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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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一步下了馬,那侍衛先注意到她腰間的佩劍似透著打量的目光。
蘇晚瑾先是咳嗽一聲無意將那把劍微微遮住開口答道:“各位官爺,我本是武陵那邊而來的,進京尋親的。”
“如今親已尋到所以便趕著帶我弟弟回武陵。”
“哦,武陵大老遠的跑這裡來,看你們這一身行頭到不像平常家的公子,可有通關文書?”
“自然是有的,不過這通關文書到有一些機密,官爺這邊看看?”
她一邊說著又走近千面狐身旁伸手,千面狐有一些懵逼突然便懂了這人情世故,將東西塞給了她。
那侍衛見蘇晚瑾本就一身華而不實的行頭,還佩劍怎麼想都是替某位有權勢的人辦事也只能半信半疑的跟著往一邊走了走。
見他伸手,蘇晚瑾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拿出那一錠銀子放到了他的手上,又合上了他的手輕聲笑道:“我們是為某位大人辦些事,走的匆忙沒來得及拿到那通關文書,此事機密還請莫要隨意張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