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鍾永晝則是全程盯著那有一些窄的道路,根本沒有心思跟他過多去聊天。
“說起來,你真的沒有?”
“餘辭鶴!你簡直是有辱斯文!”
鍾永晝沒想到他會再次問這種事情,頓時忍不住紅了臉第一次忍不住破口大罵他起來。
餘辭鶴頓時噗嗤一聲停下了腳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欠揍的樂呵呵道:“哎呀!你不是14了嗎有何不能知道的,你既然要接替我的位子就意味著我的名號也要由你接替下去。”
“我只想學你那一身本事,才不想做採花賊呢。”
鍾永晝怒衝衝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著眼前這人若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否則一定會狠狠的一腳給他踹下去。
餘辭鶴有一些頭疼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表情難得正經了起來又繼續道:“那隨便你咯,不過看你能不能學得會。”
“現在為師便開始教你第一堂課,那就是跟上為師的腳步出城。”
他說著加快了步伐起來,很快便把鍾永晝甩到了身後,鍾永晝自然不會如此服輸,雖途中有好幾次差點掉下去,不過還是穩住了身子緊緊地跟了上去。
就算他好幾次差點掉了下去,餘辭鶴也只是停下了腳步在一旁看著他自己爬上來後又繼續快步的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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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餘辭鶴離開了伍餘城後,倒也算是鍾永晝一生中最自在的一段時光,沒有父親的掌控與壓制。
兩人居無定所,四處漂泊,此刻鐘永晝已然是15歲左右,他如往常一般起了個大早滿臉不耐煩的一腳踹開了餘辭鶴的房門道:“不說好今日起早一些與我比試一番嗎?”
餘辭鶴此刻懷中摟著的姑娘見他氣勢洶洶的衝進來頓時滿臉驚嚇的躲進了被子裡,鍾永晝見狀有一些尷尬的神色自覺的拉上了門退了出去等著。
良久餘辭鶴才慢悠悠的伸了伸懶腰走出客房道:“你這人倒是越來越沒有貴家公子的儀態了,好歹也先敲敲門吧?”
鍾永晝挑了挑眉又有一些隨意的靠在了一旁的牆上繼續道:“那也是多虧了你這個師傅的福。”
“快跟我走!”
餘辭鶴嘆了一口氣,那張俊臉滿是疲勞似乎並不打算動身的樣子道:“為師昨夜操勞過度,今早的比試先放著吧,明日,明日一定。”
鍾永晝聽到這裡頓時有一些火大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晃個不停怒道:“昨天說今天,今天說明天,到底什麼時候才跟我比試。”
“不是說好了,我若是贏了你就可以出師了嗎?”
餘辭鶴被他晃的犯一陣噁心,臉色有一些難看起來連忙捂著嘴道:“不行不行,別晃了,為師真的要吐了。”
“明日一定,為師一定與你比試,你先讓為師休息一會吧。”
只聽到一陣開門聲,那如花似玉的婦人從屋內走了出來,已是穿戴整齊的模樣,滿臉的嬌羞行了一禮又笑道:“餘郎,這位公子是?”
見他真的一副犯惡心的樣子,鍾永晝連忙鬆開了他的衣領遠離了一些,生怕被吐一身,表情滿是嫌惡。
餘辭鶴這時才穩住了身子繼續樂呵呵的簡紹起來:“這位就是我之前一直跟你提到的,是我的徒弟鍾永晝。”
面對他臉色轉變如此之快,鍾永晝都不禁懷疑他剛剛想吐的表情是不是裝的。
“那奴家先行一步了,打攪到兩位了。”
目送那位婦人離去後,鍾永晝頓時用看人渣的表情看向餘辭鶴問道:“所以你這幾日失約都是與這位寡婦廝混?”
餘辭鶴看了看那女人離開的方向又笑道:“她說她的相公去的早,夜裡寂寞,為師只是伸出了援手幫她一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