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可能反悔的。”
她打斷了他的話又繼續道,說完便不留情面要走的意思。
劉祈安連忙抓住她,那副嚴厲的神色不見此刻反而更多的是哀求一般:“你一定要去嗎?有時候就不能考慮一下自己嗎?”
千面狐知道他確為真情實意,喜歡上蘇晚瑾受傷的都會是自己。
頓時不禁感同身受嘆了口氣鄭重握拳對劉祈安道:“聖上放心,草民會一同前去護蘇姑娘周全。”
“我本就是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之人,自然會熟悉些。”
劉祈安聽到千面狐既然也跟著要去,心裡卻是滿滿的妒忌,只覺得他是在跟自己炫耀,自己也很想跟在蘇晚瑾身邊,奈何自己卻是一個皇帝。
雖說有可能是情敵,但見蘇晚瑾態度堅決就如同那日要出宮的神色一般也只能認栽鬆了手對著千面狐道:“事情辦成,朕會重賞。”
千面狐擺了擺手笑道:“無所謂,這本就是小爺的活。”
“蘇姑娘你在這裡啊?可算找著您了。”
“哎呦!參見聖上。”
馮其從廊內探出個頭來,看見三人都縮在牆角里面有些傻了眼,又見劉祈安也在又連忙行了一禮。
劉祈安微微點頭示意他起身後又似想到什麼開口問道:“李王,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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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其嘆了口氣又道:“現在一直昏迷的狀態,但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她聽到這裡暗暗的嘆了口氣心想著看樣子這次若是事成之後回來便要親自去找一下江栩竹了,不過首先還是先把許京墨找回來要緊。
見蘇晚瑾已經換好這一身行頭,馮其便讓兩人稍等片刻,不一會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劍與荷包急急忙忙走了過來。
“阿瑾你現在便要走了嗎?不先停歇一會?”
劉祈安她忍不住問道,蘇晚瑾卻只想趕緊離開,否則真的會被劉祈安那副魅惑人心的臉動搖。
馮其將劍遞了過去又道:“這是王爺一向最愛的佩劍,蘇姑娘拿著也可防身過路用,還有這些盤纏路途遙遠總是要帶些錢好。”
“怎麼說你也是為了王爺才如此,都是姑娘您應得。”
千面狐原以為蘇晚瑾還要推脫幾番好意,卻不想她絲毫不客氣的接過那把輕盈的佩劍與那袋銀兩隨手丟給了一旁的千面狐開口道:“走吧。”
她本轉身就要走,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回頭對劉祈安還是不放心道:“李王那邊靠你了,寒鴉閣有臥底未除不一定靠譜。”
劉祈安意味深長的看了蘇晚瑾手中的長劍,聽到這聲囑咐鄭重的點了點頭又似想讓她放心一般繼續道:“朕會看著的,只是阿瑾你切記保重身體……”
“負責此事之人來報,據說許京墨是在下南的路上消失了,你們或許可以一路南行。”
“我知道了,在不走就出不了城了,先行一步,也替我跟李王道一聲謝,馮總管。”
馮總管回了一句自然是後便送兩人從東院的後門離開。
出了府門口四周環境到還算偏僻,路上行人更是稀少,千面狐此刻顯得慵懶的舒展了身子,見蘇晚瑾如釋負重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千面狐又壞笑的湊了過來問道:“幹嘛?天不怕地不怕的你還怕這位故人?”
“不過你們也算是同床共枕一段時間,怎麼就和離了?看聖上好像似乎有點不甘心的樣子。”
她聽到這裡直接不爽的看了過去,又有些頭疼的嘆氣答道:“我自然是明白殿下的心意,只是我無心顧這些,與他保持適當的距離是最好的。”
“好在這次有藉口離開了王府,否則到時候真的是坐立不安。”
“哦,難怪你剛剛如此配合我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