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了傷口。
趁著幫他包紮處理的時間,馬車不知什麼時候便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只聽見琉棋在車外叫道:“小姐,我們到了。”
蘇晚瑾緊接著嗯了一聲出了馬車確保車簾緊閉後才放了心,原主母親的墓碑在城外的竹林深處,幾人在竹林外停了下來隨後往竹林裡走去,時不時還需爬一段小坡的路程,一路上春風吹動著竹葉沙沙作響。
她也早已經習慣性的讓琉棋帶路走在前面一些,而自己跟梨琴走在後處,入林越深,竹林便更加的茂密不透光起來。
“許大人。”
正沉浸觀摩四處景色之際,便被琉棋和梨琴的聲音驚醒。
“無妨。”
那道男聲極其溫潤,一開口便充滿了文墨之氣,順著聲音的主人望去,只見那男子乾淨又白皙的臉上,猶如畫出般濃密的細眉,一雙明淨的棕眸,無可挑剔的鼻下是自然微粉的薄唇,身著一襲白色的圓領,衣領為紅色,令人讚歎的是那衣袍上用黑色線秀制竹葉井然有序卻又極其的生動不已,烏黑的發用白色的發繩綁住自然的垂肩而下。
趁著觀察他的時機,被叫作許太傅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向蘇晚瑾走近了一些,同時表情有一些疑惑的看著你道:“阿瑾,是在看何處?竟如此的專注。”
蘇晚瑾連忙收回了眼,神色有一些尷尬但是很快隨同梨琴她們兩個的叫喚道:“許太傅,難得雅興來觀賞這片竹林嗎?我剛剛也被這裡迷了眼,不自覺出神了些。”
許太傅聽到她無厘頭的話有一些愣了愣隨後露出溫和的笑答:“觀賞竹林為次,主要是給一位故人掃墓。”
說著的同時又提了提手中的罈子酒,臉上的笑給人看來充滿了暖心會讓人不自覺的放下內心的防備。
蘇晚瑾在等著他的後話,需要瞬間理清目前的情況便沒有開口的意思。
許太傅見她不開口隨後再一次道:“能在這裡遇到也是緣分,既然目的地都一樣,何不同行,剛好我也考考你最近有偷懶耍滑。”
她聽到他的話大概理清了意思,看樣子原主的生母是許太傅的舊友,他這次過來也是來掃墓的,而許太傅又說在同行的路上要考一下自己,看樣子眼前的人應該是原主的老師,理清了關係後得蘇晚瑾頓時便覺得頭大了,自己可不是原主他教了什麼壓根一竅不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連忙剛想要拒絕的意思,許太傅不知何時已經先行走了幾步隨後便回頭開口問道:“身體不適嗎?”
看著他一臉真誠又如此溫柔得樣子,蘇晚瑾也不知該說一些什麼話了,彷彿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一般只能沉默的點了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走在他的旁邊,此刻的內心就跟即將被抽到背誦的學生一樣恐慌不已。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蘇晚瑾還是決定率先找話題跟他聊天,避免他的開口發問
“近日………”
“說起來,老師您的衣服好別緻啊,衣袍上的墨竹是畫的嗎還是繡制的。”
聽到他正準備開口說話,蘇晚瑾緊接著迅速開口問道,同時假裝沒聽到他未說完的話一般,表情也露出了天真無邪一般的笑。
許太傅眉頭一皺隨後又緩和了一些,語氣平緩道:“這衣物我倒也經常穿在身上,你現在怎麼突然感興趣了?”
被突然質問得蘇晚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自己對眼前的男人也不瞭解又尷尬得打了哈哈繼續說起別的話題起來:“這一片竹林應該很大吧,感覺沒有盡頭一樣。”
許太傅張望了四周後隨後語氣依舊溫和回道:“否則怎麼稱的上“青竹裡”三個名號,這一片數百里外都是竹林。”
“原來是這樣子啊,這個名字如此文雅是從何處而來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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