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無盡的深淵最底層,空懸浮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囚籠,是囚籠,可是卻整體漆黑,沒有任何的視線可以進其中。
在不遠處一處山洞中,一名身穿白衣動人心魄的女子靜靜的站在洞口著遙遠處的巨大囚籠,眼神黯然。
她就是白貂兒。
在這無盡的深淵之中,已經等候了足足千年。
這千年來她除了修煉之外便是靜靜的站在洞口著遠處的黑色囚籠,等待著心目中的人能夠有朝一日會忽然突破囚籠站在自己面前。
而在這無盡深淵的入口處,圍繞深淵空,二座巨大的黑色雕像圍成一圈,似簡單,卻是按照周天一種神秘的規律排列,每一座雕像的頭頂都有一名身穿古老服裝的詭異男子閉目盤膝而坐,彷彿忘記了周外一切。
而在這些人的中間,有一道虛幻的影子靜靜的始終站在那裡。
他一站。也是千年。
千年來,他一動不動,一句話都不,彷彿化作了雕像。
可是她卻永遠不可能化作雕像,因為他只是一道虛幻的影子。
…………
黑色囚籠內。
邢飛靜靜的盤膝坐在那裡,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機。
彷彿真的化作了一道雕像。
全身被密密麻麻的黑色鎖鏈纏繞。
無窮無盡的黑色鎖鏈,不但有禁錮作用,更恐怖的是具有吞噬作用。
早已將他的生機徹底的吞噬乾淨。
就連身的另外兩道分身化身也全部吞噬而去。
早在被囚禁千年之間他就已經化作了一具沒有任何生機的屍體。
就連原本那被囚禁在囚籠中的恐怖天巫老祖身影也被分解吞噬,徹底的消失在了囚籠中,現在囚籠中可見的只有邢飛一具永遠不會動彈的屍體。
可是五千年過去。
原本沉寂了千年不動的屍體卻猛然睜開了雙眼。
雙眼空洞無神,沒有任何的色彩,還帶著一種茫然的虛無感。
只不過他依舊睜開雙目,茫然的著前面,沒有人直到他在什麼。
這一就是一千年。
千年之後,茫然的眼神中終於出現了一絲神采,彷彿有了一個嬰兒有了自己的意識。只不顧這意識分的虛弱,依舊充滿了空洞和茫然之色,好似根本不知道周圍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是誰?
轉瞬又是一千年。
彷彿重生的邢飛始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珠偶爾轉動一下,不過經過這一千年的時間,他的眼神終於出現了真正的神采……
“原來如此……”
一聲輕輕的自言自語在邢飛口中出,這已經是千年之後。
一抹冷然神色在他目光中出現,不過卻轉瞬不見,再次化作了茫然,不解的著四周的黑色囚籠,眉頭皺起,好似是在思索什麼。
“天道並不存在,乃是人為造就?”
“不對,天道應該存在,不然這周天萬界沒有辦法解釋?”
“可是虛無之靈到底又是什麼來歷,真的是天道所造就的嗎?”
“周天因天道而存在,天道如果崩潰周天早已毀滅,這不能解釋。”
“……”
又是一千年。
邢飛始終盤膝坐在那裡嘴裡自言自語,好似是知道了什麼,正在推斷,可是卻又好似遇見了困難推斷不出真相……
一千年,他時而閉目沉思,時而睜開雙眼向周圍的囚籠。
卻始終一動不動,如同石化。
直到千百年後。
邢飛第次睜開雙眼,只不過這次的目光不再猶豫和掙扎,而是堅定無比,兩道漠然之光從雙目中射出,瞬間便化作在冷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