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當時臉都嚇白了幾分。
誰都不知道那是誰幹的,如果自己不在現場,還可以推脫的。
現在這一眾人,生怕沒有人承認那是誰幹的,所以大傢伙的臉都白了。
很多遠山村的村民都是第一次面對公安。
所以對公安都有一種敬畏,生怕自己做出了是事情被公安抓了。
現在有人敢動公安的車,這東西一看就是很值錢的玩意兒,也不不知道這車玻璃要多少。
所以現在在院子裡的人都戰戰兢兢的。
汪隊長他們也是聽見外面的聲音就帶著那領頭的公安出來了。
那領頭的公安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四十多歲的樣子,身高至少一米七八,鼻樑高挺,劍眉下的一雙眸子帶著威壓,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汪隊長抬頭就看見那汽車的擋風玻璃被人砸開了花,當時他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來。
古銅色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
“是誰幹的?站出來。”
看熱鬧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沉默,著實是沒有人知道是誰砸的。
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汽車上,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飛來的石頭就將那玻璃砸開花了。
汪隊長見眾人不出聲,立馬轉過身去對那領頭的人道:
“公安同志,你看這,這可怎麼辦?”
那領頭的眉頭一顰,低沉的嗓音:
“是怎麼回事?誰來說說?”
汪隊長看著自己公社的一眾社員,也是一個頭幾個大,他沒想到會有人砸車。
他一邊摸著額頭的汗,一邊道:
“說出來,誰幹的,你們,讓我怎麼說你們?”
那領頭的公安正欲開口,就聽見一個稚嫩的男童的聲音響起:
“是我不小心砸的,我……嗚嗚……不會要坐牢吧?嗚嗚媽媽,我不是故意的……”
眾人一看,一個男孩子的頭來從那汽車的底牌下探了出來。
夏巧西一看這不是小剛又是誰?
小剛估計是被嚇的很了,一邊從那底牌下爬出來一邊顫抖著。
夏巧西對這孩子印象很好,一直都比較聽話的孩子,今天怎麼就淘氣了?
她一把將小剛抱住,安慰道:
“沒事的,小剛,沒事,不是故意的沒人會怪你,你能承認自己錯了就是好孩子。”
小剛抱住夏橋西哭得更加傷心:
“夏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你幫我跟公安同志說一說,讓他們別抓我坐牢。”
夏巧西聞言笑著安慰道:
“公安同志不會抓你的,放心吧。”
然後夏巧西對那領頭的公安道:
“公安同志,你這車玻璃多少錢,我賠給你們。”
剛才那領頭的中年男子國字臉上威壓感在小剛從車底盤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和藹的笑容:
“這位女知青說的對,小朋友,沒人有會怪你,你能承認錯誤就是好孩子。不過記得下次別鑽到車地下去了。”
然後他眼睛盯了夏巧西兩秒,開口道:
“你是下鄉的知青,我對你有印象,你是和失蹤者關係比較好的那位夏知青。”
夏巧西點了點頭,然後將小剛放開小聲安慰道:
“小剛,去找你爹,沒事的,這裡有夏姐姐,不會有人找你的。”
然後夏巧西站了起來道:
“公安同志,我想起一些事情來,可以單獨跟你們彙報嗎?”
夏巧西也是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將自己聽到的別人的內心想法彙報給公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