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個個黑袍修士突然出現,上官家族地被圍攻已過去三天。
附近修士以及零星的些許凡人,是恨不得能長出三條腿,早就有多遠已跑多遠。
如果元嬰修士全力出手,能移山倒海一點也不為過。
當元嬰修士開始鬥法,往往會自行去往蒼穹之上的罡風層。
可此時的上官斬天哪還有這個心思。
不但族地覆滅,元嬰修士還尾隨追殺,為讓傳承延續,已由不得他再有絲毫保留。
催動已淪為魔器的祖劍,身形一晃,便沒入上方那頭血色神鳳之中。
這頭以劍意化所化的血色神鳳,眼眸裡血芒頓時暴漲,脖頸一昂,鳳鳴之聲已響徹天際。
身形已再次漲大,一根根血色翎羽更變得栩栩如生。
只是眨眼間,這頭血色神鳳已長至恐怖的近七百來丈,把整個天際映成一片血色。
此時血鳳雙翅一展,嘶嘶~的破空聲不絕於耳。
赤紅如血的翎羽所化的萬千血劍,就像那狂風暴雨在傾覆而下。
對西門洛靈他實在是恨不起來,但那五個元嬰劍修絕對不能放過。
在鳳鳴中,巨大的血色神鳳身形微頓,雙翅已驟然收起,已緊隨其後衝了出去。
這可是上官斬天的全力一擊,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撕裂,並蕩起一道道細小的空間裂縫。
而對面的八位元嬰哪敢小覷,也同時全力出手。
具體發生了什麼,那些心有好奇,躲在遠處窺視的修士什麼也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在那一瞬間,整個天際已被血色染紅。
沒有如雷鳴般的轟擊聲,也沒有鏗鏘尖銳的劍嘯聲。
在那一瞬彷彿一切都已停頓,甚至連空間都在隨之塌陷。
接著眼中一黑,莫名其妙的昏了過去。
等醒來時發現在氣浪餘威下,他們早就不知被卷飛多遠,期間也不知摔死了多少人。
而上官家的族地,不但多了個方圓近百里的巨大深坑。
整個族地更被一道鴻溝所貫徹,就像是被一柄巨劍給直接斬成兩半。
鬥法雙方也已消失不見。
他們不知道的,在罡風層中一柄血色劍器正快速穿梭,其上還盤坐有一個玲瓏小人。
如果細看,這三寸小人的面容正是上官斬天。
當時為全力出手,就連祖器僅剩不多的本源也已用去一半。
奈何對方早有準備,甚至還提前商量過合擊之術,竟集八人之力硬生生抗了下來。
只等一擊過後,他便會落入下風。
上官斬天眉頭微微一皺,已在瞬間將肉身強行震碎,並讓自身血肉與血色神鳳徹底相融。
更毫不猶豫的讓這頭由劍意所化的神鳳自爆當場。
那畢竟是元嬰後期的肉身,再加上全力激發的劍意,威能可想而知。
唯一遺憾的,即便這樣也沒能如願斬殺其中任何一人。
想要重創一個元嬰修士並不難,但想真正殺死一個元嬰修士往往十分困難。
畢竟在萬一之時,對方能元嬰出竅,再施展瞬移離開。
好在肉身自爆讓對方猝不及防,也讓對方那五個元嬰劍修的肉身同時遭受重創。
如果不進行奪舍,想恢復至少也需兩到三百年,也算為天鳳與靜雲多爭取了不少時間。
況且他元嬰還在並沒死。
而讓上官斬天頭痛的,那五個元嬰劍修已不見蹤影,但西門洛靈卻依舊在後面緊追不捨。
好在一連施展了好幾次瞬移,總算將兩人間的距離漸漸拉開。
而這時一道劍光突然衝進罡風層,並直接落在他那看起來肉嘟